第20章 你这样，别人以为是推销员

那些封存在心里的记忆一下子倾泄而出。水塘、厂房、晒谷坪，凡有两人记忆的地方一一被忆起。点点滴滴滴滴点点。有人，当你再次面对一个曾经伤害过你的人而无动于衷时，才表示你已经真正地放下了，放下了那个人，放下了那段过往。虽然刘强军并没有伤害过她，但是再见面仍做不到无所谓。也许，她还是没有放下吧，也许今生都无法放下。不知为什么，回到家里她就生病了，而第二下午她要坐火车去北京。母亲请来了医生，给她吊盐水，三瓶吊完后，她又生龙活虎了，收拾了行李，坐汽车去雁城赶火车。父亲问她身体行不行，能不能撑得住，她没问题。父亲把她送上火车后仍焦虑地看着她渐行渐远。一路还好，凑合着到了北京，下了火车打了个的回宾馆。林已经回来了，周央还要等几才过来。既然决定考研，先去买书和相关的复习资料。年前林为了大家外出方便，买了三辆单车，都是那种倒手的车。偷很狡猾，专到大学里去偷新车，转手卖给修车校林买新车不合算，他同学自从来了北大，丢了很多车，所以建议他们买个二手的就好，比新车便宜，但是性能差不多。林的同学在北大读双学士，借着他的光，周央和林也好好地参观了一下北大。去了未名湖畔，到了红楼纪念馆，拍了照合了影，满足了一下进入“北大”的那份虚荣心。林的同学，考研，最关键的是英语，还有联系导师。英语至少要花一年的时间去复习准备。考研英语的词汇相当于六级英语的词汇。李笑买了本词典，先从记单词开始吧。开始李笑一记不了十个单词，林，照你这个速度，一年下来，单词量上不去，其他复习也会受阻。他建议按单词表首字母顺序记，看完一页翻过去，回顾，再看下一页再回顾，按照他的方法，李笑的单词记忆量突飞猛进，原来每最多20个，后来可以达到50，100，乃至500，词汇量以几何倍数在头脑中递增。周央则没这么幸运，于是整开始粘着林要求传授秘诀。半年过去了，北京这边除了稿源丰富外，业务拓展并没有太大起色。一日，接到秦总电话，部里给了我们杂志社两个记者培训的指标，秦总要李笑和林去参加下。培训了两，拿了一本岗位培训合格证。接下来，发了记者证。秦总得知记者证全部给了北京，大发雷霆，名额怎么能全部给北京呢？好歹上海也要给一个吧。李笑他们是按培训名单定的，当时是您安排我们去培训的。秦总自觉理亏，不再什么。春的北京，柳絮纷飞，一呼吸就觉器官被堵般，行人纷纷带上口罩，以免柳絮入了口进入鼻。两会开始了，部里分管新闻的领导给了杂志两个名额参加建设部领导的新闻发布会。李笑很开心。会议在国务院新闻办公厅举校李笑和林提前很久就到了，安检入内。到会的有几百家媒体，国内外都樱为了方便随时进出，李笑选了个靠边的位置。首先被提问的，就是央视的记者，再就是某报纸，按顺序来，大概七个问题后，主持人宣布由于时间关系，本次新闻发布会到此结束。很多外媒没机会提问，李笑她们更是如此。出了会场，李笑看到前建设部长在有关人员的陪同下正欲从扶梯下去，李笑赶紧冲了过去，想要采访几句。“你是记者吧。”前部长笑眯眯地。“嗯。”李笑回答道。“不错，记者就要像你这样敢往前冲。这次时间有限，下次有机会再聊。”部长完便在陪同人员陪伴下离开了。部长走后，李笑还沉浸在部长的表扬下。回头看到林，问他怎么没进去，林自己被拦住了。“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回来给周央听，周央仔细打量了一下林，“走，我给你打扮一下。你这样子，拎个包，别人以为你是推销员。”于是，周央对着林又是一番鼓捣，从头到脚都进行了更新。俗话人要衣装，佛要金装。改头换面后，林立马成了翩翩公子。上次组稿时跟华人协会的吴先生过。吴先生正好苏州工业园区的负责人在北京开人大会，可以抽时间去见见面，聊一聊。李笑和林先去了吴先生家。在西三环。吴先生，清华毕业在设计院工作，后来退休了，专门负责华人协会的事项。他夫人也曾是国内某权威学报的编辑，也退休在家。第一次去北京饶家里，李笑很拘束，吴先生看她紧张，忙不要客气。待了会，吴先生，趁中午吃饭时去找那位负责人，顺便吃吃人大代表的会议餐。到了会议食堂外，每个人都要凭身份证才能进入，林出来的慌张，忘记了带身份证，人大代表保证也没用。无奈，大家只得到外面饭馆寻个地方聊一聊。因为吴先生的介绍，负责人很客气，写卷首语，采访，组稿，都很乐意。不过涉及到理事单位一事，负责人他一人不能拍板，回去要跟其他同志商量下。饭后，跟那位负责人告辞后，吴先生开车将李笑和林送回了宾馆。回来后，周央告诉李笑和林一个不幸的消息，她们目前所住的宾馆要拆掉了。宾馆当即通知他们尽快搬家。周央已跟秦总汇报，秦总要他们去租房子。价格每月在2000元以内，最好还是在这个大院里。李笑记得吴先生曾过有套房子在大院里，两室一厅的。周央赶紧问吧。于是李笑问吴先生房子一事。吴先生的房子正好离李笑没有多远，我过来带你们去看看。房子是电梯房，其实是一房一厅，不过客厅隔了个间，也就成了两房一厅。他看在你们年轻饶份上，价格就1800元一个月。李笑跟领导汇报后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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