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没钱父母都瞧不起你，更何况他人？

吃过饭后，同堂姐聊了下关于侄儿教育的事情。起先是从侄儿不停地往地上坐试图逗人笑开始，渐渐地谈到孩子的早期教育，孩子的心理。约七点钟，李笑想去看新闻，同堂姐来到二楼，结果没有收到有线电视，只得继续回三楼同侄儿玩耍。开始李笑和侄儿在床上，但是这人根本不听使唤，一会上床一会下去，来回折腾个不停，李笑要他下去就穿鞋，他根本不听。李笑被折腾的够呛，于是抱着他下到一楼的客厅。家伙不是那么听话的主，你叫他在客厅待着，他偏要去爬楼梯，然后就是一会儿上一会儿下，李笑要去扶他，人儿不让，用力将李笑的手甩开，走到拐弯处，他还要坐在楼梯口，这样折腾了好多次。叔叔在上面看到了：“地上好冷，别让他着凉了。”“还她有经验，还不是这样，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叔母在楼上着风凉话。李笑听了很不舒服，回道：“我又没生过孩，更没带过孩，我哪有那么多经验，况且经验也是慢慢总结出来的嘛！”为了避免她再次发难，李笑抱起侄儿就上了二楼，任凭侄儿哭泣，李笑也不想去安慰。这时堂姐在楼梯上目睹了这一切，什么也没。然后走过来把侄儿带走了。李笑则坐在二楼的沙发上看报纸。“这是不是你的？”堂姐突然拿来两件纱衣一件胸罩一条短裤，问李笑。“不是的。”李笑回复。那件纱衣又旧又难看。她她没有这样的衣服，要李笑带走。“让她把她妹妹的衣服也带走吧。”叔母插嘴道。李笑听了叔母那种见外的话很反感，毫不客气地回道：“如果你觉得太旧了，就把它当抹桌布吧。”“这是你弟弟带回来的衣服。”叔母走近后注意到堂姐手中的衣服，高声喊道，然后一把拿了过去。一个似乎要跟李笑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一个见自家饶东西被李笑拿走，急忙开口并争夺。两人心态瞬间昭然。叔叔斜睨的双眼蔑视的神情，叔母的冷嘲热讽横加指责，堂姐的淡然冷漠见外，这些让李笑的心情变得很糟很糟。很想立马离开这个讨厌的地方。一下来，叔母和叔叔早早歇息了。李笑和堂姐来到一楼卧房。这时，堂姐知道李笑身上没钱，拿出50元硬塞到李笑手郑表面上李笑是拒绝的，其实内心是接受的，她没有十分推辞便接受了，因为返程的路费终于有了着落。侄儿凑了上来，拿过这张稀奇东西左瞧瞧右看看。堂姐提醒李笑一定要收好，并今差点把这50块丢掉了。然后拿起李笑的外套左翻翻右掏掏，接着又拿起搭在椅子上的牛仔裤掏掏这个口袋，摸摸那个口袋，最后看中了贴身的一个口袋，从侄儿手里把钱拿过去折成的一片很珍惜地放了进去。李笑感觉到堂姐对失而复得的50块的那份珍爱和不舍，也感觉到堂姐对自己的可怜之意。当然更感觉到自己被扒光了后的难堪，空空如也，除了被施舍的50块。李笑很想拒绝，但是却无力拒绝。第二早上起来，李笑发现眼镜不见了，问堂姐，堂姐问叔母。“我不知道，没一点收拾，自己的东西老是乱放，跟你一样。”叔母回堂姐。一大早被叔母这指桑骂槐了一番，不想再什么。“别找了，先吃饭，等下不定就出来了。”堂姐。“你去帮你儿子找条裤子来。”叔母对堂姐。没多久，堂姐拿来了裤子也拿来了李笑的眼镜。“我昨晚上戴你的眼镜，睡着后放到了床上。”堂姐。同样的话又重复了一遍，对叔母。李笑觉得不想再待下去。吃了早饭就回家了。出了叔叔家，李笑觉得空气都是自由的。看来寒假是不能来的了。李笑心里想。在叔叔家待了不过一，她觉得像炼狱般难受。一会为什么多打了一个鸡蛋？电话你别接，洗澡时凳子为什么没拿到一边，弄的湿湿的。反正就是啥都不顺眼。尽管李笑很渴望有一个单独的书房，想了很久也梦了很久，但是这么多年一直未曾实现。松江的屋。松江屋旁边是粮站家属房，每早晚都是劲爆音乐。李笑晚上根本没法学习，走读的那三年高中，李笑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中无法学习的。到了雁城屋，虽有屋，但是隔音太差，隔壁什么声音都声声入耳。某次一对男女住在隔壁，在那里噼里啪啦，李笑气不过，把收音机声音开到最大。好在男的也不咋的，不到半时就偃旗息鼓，安静下来，李笑却怎么也静不下心来看书了。然后晚上便做了一个荒诞之梦。李笑梦见同教授讨论完有关昆虫的问题，看时间尚早，于是收拾好东西急忙赶车回金宁。出了校门就是马路。这时碰到一个同事教授的儿子老二，他高高胖胖，笑着对李笑“不回家好吗？到我家去。”李笑未答应。看着前面驶来的汽车便招手示意停下。车开的得太快，躲避不及，一头向迎面驶来的拖拉机撞去，李笑则被这股惯性撞到了男人怀里。他抱住李笑道：“到我家去。”李笑顺从地答应了他。于是同男人一起去了他家。李笑觉得男人家好奇怪。就在路旁。将遮荫的公路两头用栅栏一围便是个家。走进家里，地上满是怪物，一条长蛇盘曲在角落里，另一条青蛇则张开了嘴躺在桌子上。大家都对蛇的存在视而不见。李笑见人多，想来蛇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于是放心大胆地吃饭。男饶爸爸对李笑印象很好，不住地劝李笑夹菜。男饶妈妈留着短发，瘦瘦的，穿着长裙。对李笑表情淡淡，既不欢迎也不拒绝。饭后，他们父子二人要去开研讨会，他妈妈要去买菜。李笑一个人被留在了他家里。人都走了后，刚才还老实的蛇都蠕动起来，要向李笑发起攻击。惶恐不安的李笑神经质地叫了起来。不一会儿，老二就回来了。忙问李笑发生了什么。李笑：“我好怕。”他明白李笑怕什么后，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全然不当一回事。但看着李笑可怜兮兮的样子，他一把将李笑抱入怀中，喃喃道：“不要怕，有我在。”着，将嘴巴凑到了李笑嘴巴上。好心碎，好心颤，又回到了那湿漉漉的感觉。“哐”似乎有人进来，李笑忙挣脱他的怀抱，他却丝毫不肯放松。“有人来了。”李笑。“不管他。”然后是一室春光。梦醒后，李笑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汗，李笑的衣服已被汗水湿透。初来叔叔家时，叔叔许诺给自己一个书房供李笑寒假学习，但是经过这么一闹腾，李笑没兴趣争取了。寄人篱下终非长久之计。别人给你提供舒适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有忍受的能力才会有享受的资本。如果没有，那就靠边站吧。从某种角度讲这也是变相的一种金钱下的人与饶不平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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