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飞装模作样的犹豫了一会,见火候够了,索性挑明了说道:“我为何要帮你?”
“这样,你先去和大郎商量,让他来和我说,若是大郎愿意帮你,那我就勉为其难出手一次。”
“哎呀,谢谢都头,谢谢都头……”
王婆连翻道谢,早没了之前的机灵模样。
王婆家门口的这出闹剧,在紫石街这不大不小的地方,宛如一块投入水池的石块,不轻易间吸引了不少沿街闲汉和左邻右舍的视线。
潘金莲正在院中收拾东西,听闻动静后,也好奇的打开院门,倚在门口观望起来。
正好瞧见曹飞在王婆的一番千恩万谢中离开茶馆,朝自家走来,马收起看热闹的心思,客气的等在院门口迎接。
还未等曹飞走近,她紧迈着小碎步前,双手微微交叉合在一起,双脚并拢向下一蹲,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叔叔好,怎地这会有空过来?”
“有些事要与你和大郎商议,进去说话。”
曹飞对潘金莲的热情也有些小意外,客气的回了一礼后,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院子。
不知是不是错觉,望着小碎步在前方带路的潘金莲身躯,曹飞情不自禁的多看了两眼。
一摇一摆间,多了一股成速女行才有的风韵。
在联想到对方眸子中那一抹似笑非笑,夹杂在热情中的小欣喜,曹飞陡然间打了个寒颤。
“莫非武大不在家?”
他双眼眨了眨,盯着身后敞开的院门,故意不把院门合。
心中的警惕性实则提了起来。
潘金莲和曹飞的身影不见后,那些原本在门口看热闹的闲汉,彼此间又凑在一起,议论声也比刚才大了许多。
“我呸!好一块羊肉,倒落在狗口里!”
一名立在路边的闲汉眼巴巴的从潘金莲身收回视线,又愤愤不平的对着地面吐了一口,不岔的语气中挤满了嫉妒。
谁知他话音刚落,就被旁边的王婆听见。
后者一个劲步冲了去,一改刚才在曹飞面前的弱不禁风可怜兮兮模样。
霸道的扭着闲汉的耳朵就开骂:“你这孬货,人家武大惹你了?”
“也不瞧瞧自己的德行,人家武大有个在县衙做都头的叔叔,随便掰一根汗毛下来,就能砸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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