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谷孝浩提着裤满脸满足的从一栋公寓楼走了出来。
“淦,真爽!”
用力的舒了一口气,他掏出一根烟靠在墙边享受了起来。
最近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连他这样的底层小弟都看出组内的气氛有些紧张。
也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连他们组的若头都满脸严肃的要求他们最近务必保持低调,一些不太好的事都不要经手,尤其是和女人有关的买卖,必须彻底抛干净,不能再和组里有任何牵连。
上面倒是想当然,他们只要下面的进贡就行了,根本不管进贡怎么来的,可是他们这样要求不就是将他们的财路断了吗?
不准做坏事,难道他们极道还要做好事不成?
上面那些人就不想想他们收的进贡是怎么来的吗?
真的是脑袋进水了!
生谷孝浩在心中狠狠的吐槽了一番,顿时感觉这些天积累的抑郁心情好多了。
尤其是最近入手的这个女人,真够有味的。
不知想起了什么,生谷孝浩笑了起来,带着满脸烂斑的脸被这笑容衬托的额外恶心。
“不如今天就去找大空健一那废物玩玩吧,这种事情可不能不和他分享一下。”
“这不算做坏事吧,我又不是去收他保护费的,只是找他聊聊天。”
生谷孝浩满脸愉悦的走向了大空健一的饭店,但是让他意外的是,明明外面正值人潮,大空健一的店铺却已经提前关门了。
他看了看店门,上面并没有挂出休店原因的木牌。
“搞什么啊!”
生谷孝浩双手插在兜里,满脸不爽的一脚踹在了店门上。
“混蛋,下个月交不上保护费,看我不弄死他。”
周围的人群都被踹门声吸引了过来,看着那些厌恶的目光,再想到若头不准惹事的警告,生谷孝浩更不爽了,呸了一声,他姿势嚣张的走了。
他并没有回家,而是沿着这条街道的店铺一家家的走了进去。
上面说最近保护费也不准收了,那他找他们借一些钱总没问题了吧?
这只是街坊领居间的互相帮助而已,他还是会留下欠条的,这样应该算不上做坏事吧!
心中为自己的机智得意着,生谷孝浩挥舞着刚刚借到的钱走进了居酒屋。
居酒屋的钱还是要给的,谁让他们背后是自己组的老大在罩着的呢。
“混蛋,我今天想找大空健一那个家伙聊聊天,没想到他竟然连店都没开!”
坐在吧台前,生谷孝浩骂骂咧咧。
酒保有些奇怪的望了他一眼,这条街上谁不知道这家伙就爱欺负大空健一那个软蛋,聊天?是聊要多少钱吗?
心中吐槽,不过酒保并未多言,谁让他们居酒屋背景也算不上干净。
“是大空料理屋的大空健一吗?我也有些奇怪,今天晚上很早他就来我们居酒屋买酒了,原来是休店了吗?”
“哈?他来你们这买酒?”生谷孝浩顿时来了精神:“那你知不知道他去哪了?”
“抱歉,我不知道,他买了酒就走了。”酒保摇了摇头。
“可恶,这混蛋!”生谷孝浩龇牙咧嘴的骂着,突然,他回过了头。
“怎么了?”酒保有些好奇的问道。
生谷孝浩又朝四周扫了几圈,这才有些不解的回过了头来。
“不知道,刚才突然感觉很害怕,就好像有人在盯着我一样,混蛋,简直就和以前跟别的帮派血拼时一样,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谁站在我后面要砍我呢!”
他心有余悸的摸着自己腹下,那里有着一条长长的伤疤,不过并不是帮派血拼时留下的,而是很久以前一次他抢劫路人时留下的。
即使已经过了这么久,每次他想起那个人的眼神时还是会从梦中吓醒,他不知道,那个明明胆小的要命的家伙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凶,简直比他这个极道还不要命。
想起那个无数次吓醒自己的眼神,生谷孝浩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他骂骂咧咧的走出了居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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