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今晚娘亲的师父要来,一会叫杜鹃再给你梳洗打扮一番,晚上随娘亲去见师父,娘亲的师父可是很喜欢你呢。”镜婷笑眯眯的看着她,肖衫心中一惊,不是昨才进行了所谓的血祭,今晚是又要做什么?
她面上不显,依然是那副真的样子:“是,娘亲,珊儿不会给娘亲捣乱的。”大姐看似放心地点零头。
两人又聊了几句,婷儿象征性地安慰了一下,告诫她不要再去不该去的地方。就让姐回去了。肖衫忙不迭出了房门,幸好刚刚自己没有露出什么破绽。
肖衫离开之后,橙儿进了房间:“大姐,您真的相信姐的话吗?”婷儿擦了擦镜子,望着窗外姐离去的方向:“相不相信又有什么关系,她现在的作用,不过就只是让元郎回来的棋子罢了。”
“可是,”橙儿有些不忍心:“姐毕竟是您的孩子啊。”大姐擦拭镜子的动作一顿:“孩子?我的孩子早就死了,现在那具躯壳里面住的,是让元郎和我不能厮守的罪魁祸首,是那个灵镜!”
见大姐有些激动,橙儿不再什么,只是默默徒了一旁。不一会,大姐将镜子放在了一旁,对着橙儿招了招手:“你去和我师父,今晚有要事相商,希望他能到场。”
“是。”橙儿低着头退了出去,只留下大姐和那面镜子,她看着镜子里元郎的面容,流下一行清泪:“元郎,最迟明晚,我就让你回到这里,绝不会让你在这镜子之中痛苦了。”
肖衫急匆匆离开了大姐的院子,站在外面,才松了一口气,看大姐的表情,也没怀疑什么。不行,还是得去告诉苏深哥哥他们。她找了个借口自己想吃桂花糕,便让迎春先去吩咐厨房。
她左思右想,为了以防万一,连忙想办法把苏深和灵娘支了出来:“刚刚那个大姐找我,今晚零少可能要来,我完了要和她去找零少,不知道她这又是什么目的,但我心里总是不踏实,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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