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衫没有再话,坐在桌子面前不知想着什么。迎春看出了姐的不开心,站在她身后边给她放松筋骨边:“姐,奴婢有句话不知当不当,现在府上只剩下大姐和姐了,尽量不要忤逆大姐了,不然奴婢很怕你出什么事情啊。”
“迎春,你什么呢,她可是我的娘亲啊。”肖衫抓住了这个好机会,决定试探一番。“姐,当时少爷和老爷他们出事的时候。你还,奴婢可是亲眼见到的,那一瞬间,就全部消失了。”
“什么意思?”肖衫正想再追问下去,迎春却闭口不言了:“姐,奴婢也是太担心你,怕你出什么事情。刚刚的事情,奴婢怕姐被责怪,更何况,更何况奴婢听你去见了大姐的师父,那个高人。”
“娘亲的师父怎么了?”迎春紧咬嘴唇,似乎很是纠结,肖衫察觉到了她情绪上的不对,拉着她的手认真地:“迎春,你知道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娘亲又是那副喜怒无常的样子,这府里我现在能信任的只有你了。”
迎春使劲点零头:“奴婢知道的,姐,只是我”肖衫转过身去,佯装低落:“迎春,现在就连你都不站在我这一边了吗?”
“姐,不是这样的,我告诉你,迎春一直就是站在你这一边的。”迎春果然急了,揪着帕子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将肖衫拉到了房间的角落里,悄声道:“姐还很的时候,大姐的师父,也就是那位高人,就经常来找大姐。”
“那时候少爷和老爷他们已经失踪了,一开始我们这些下人们都猜测,是大姐想要找到少爷他们,所以花重金去外面请的高人,希望能找点踪迹。每次大姐和那位高人一起的时候,都是在厅堂,不让任何丫鬟进去,也不让任何人打扰。除了大姐,我们谁都没有见过高饶真实样貌。”
“和高人见过一次之后,大姐就吩咐我们这些下人们在厅堂上摆一面很高很大的镜子,虽然我们在下面猜测了很久,这镜子到底是做什么用的,但最后也没明白。”肖衫挑了挑眉,估计是大姐想看清零少的样貌,才这么做的。
“一开始那高人来的很频繁,几乎一月来两次左右,大姐似乎对他笃信不疑。听就是因为那高人,才把大姐和姐的院子搬到了这最西面的角落来,之前老爷和少爷所住的院子也全部被用白布盖了起来。”
“老爷他们失踪,府里唯一的当家之主只能是大姐,我们这些做下饶也不敢多嘴。大姐逐渐变得阴晴不定,时常训斥,迎春也有福气,被派过来照顾姐,所以也少受零训诫。”
“平时我们都心翼翼地,生怕惹着大姐,但是又一次,跟在大姐身边的梨儿,因为私自擦拭了大姐手里每都拿着的那把镜子,被大姐发现了,她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橙儿姐姐求了很久的情,大姐当时也没有什么,就是狠狠瞪了她一眼。”
“正巧不久之后,赶上那位高人来访。大姐破荒地让梨儿和她一起去了。当时我们还以为这是好事,毕竟一向没有下人能靠近的事情,梨儿竟然可以去。我们一众丫鬟都羡慕坏了,很多丫鬟还为橙儿打抱不平来着。”
“这橙儿是什么人呢?”迎春有些惊讶:“姐,橙儿就是大姐身边一直跟着的贴身丫鬟啊,也照顾了姐很长时间,到姐稍微大一点了,才换成迎春的。”
“嗯,没事,我就是头有些晕,一时没想起来。”怕迎春怀疑,肖衫赶紧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好在迎春也没多想:“橙儿的资历最老,陪伴在大姐身边的时间也最长,就算是有好处,理应也是她第一个先上。但是橙儿姐姐没有在意,还反过来安慰我们。”
“带梨儿去的那次,高人是晚上来的,当时我们也留在院子里,听大姐的没有乱跑,生怕扰了高人。那次过了很久之后,大姐才回到了院子里。以往高人来访完全用不了那么久的,而且大姐还是独自一人回来的。”
“我们都很想知道梨儿去了哪里,但碍于大姐的脾气,不敢多嘴,最后还是橙儿姐姐开口问的,大姐梨儿深得高人喜欢,被买走了,以后不会回府上了,还以后可能需要更多丫鬟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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