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菊本刚刚陪同日军华中派遣军的一个大佐视察长江下游的警备工作。这次视察对他来说是意义非常大的,据说高层这次来视察也是听闻日军长江下游的几个警备大队里,就他的辖区之内抵抗活动最少。所以说这对于他来说也是个事业的升期,现在战争的天平正压倒性的倾向于日军,如果他这次能顺利晋升中佐那对他的军旅生涯无不是一件大好事。
“叮铃铃……叮铃……”在他办公桌的电话声一直响着,电话那头的松岛也不敢贸然挂断电话,等了好半天菊本刚好返回办公室。
“摩西摩西,我是菊本有什么情况请讲?”他用着一口带着浓重地域口音的日语问着,不过好在他们的交流完全没问题。
“长官我有个突发情况向您报告,在我辖区的一座战备油料码头里发现了中国人自制的炸弹。仓库里现在有油料两顿,工兵也不敢贸然操作我们向您请示到底该怎么办?”电话里的这几句话都犹如砸钉子的钢锤一锤一锤的砸在他的心头。
他立刻站起来说:“马追查凶手,组织人手把仓库里的油料全部转移走。你们分队所属的几艘舰艇也马转移。另外通知下去全力追捕凶手!”
正当松岛为凶手的踪迹而感到发愁时,此前那几个巡逻的日本兵也恰好来报告情况。
“报告长官,我们推测凶手现在已经到了青浦附近,我们在巡查的时候发现了一条小船有些不对劲,他们说他们是张先生的人要送一批货去海!但是我没有去了附近的码头查阅了运输单,发现近期张先生的人手里的货都是从不同航线运输的。这件事情我们负主要责任,请长官责罚!”
“好,用中国人的话说,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马通知松浦附近的龟田队长配合我们缉拿凶手。山本,现在熊本受伤短时间内他不能在执行任何战斗任务了。所以只能派你过去协助龟田队长务必把凶手给我抓回来!”松岛也知道事态的严重性,所以无论如何他的江防队总是要派人介入的。
正当小日本儿让这几枚炸弹搞得措手不及时,一样在长江淮春堂的弟兄们都在等待着一个消息,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是万分重要的。
“堂主,这附近咱们所有的眼线都探了好几回了,但是咱们给小日本准备的礼物好像也没啥动静啊?帮主你说是不是来叔他们失手了?”杜四清有些急躁的在船反复踱着步,采的脚底下的船板嘎吱嘎吱的响。
淮春堂堂主唐宏毅听从了崔耀祖的建议,他把总舵安置在了一艘大帆船,因为他们所在的流域鱼龙混杂,是青帮子弟的聚集地,所以小鬼子就好像是井水不犯河水一样故意不和他们起冲突。
“老四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你这都来来回回的走了半个钟头了,我耳根子都他娘快让你磨烂了。”坐在椅子的唐宏毅原本是心如止水的,结果他的思绪全被杜四清这杂乱的脚步声给搅乱了!
“是啊,老四几天前要租兄弟不是告诉过你遇事要冷静处之,你这可倒好什么信儿还没传回来呢你自己这急的把阵脚都乱了!”副堂主也是二把手的王远堂说着。
“是啊二哥说的对,老四啊你得改改你的脾气了,做事儿太冲动咱们一定得做到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要是咱们自己先乱了阵脚那小鬼子不就乐了!正所谓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做什么事儿都得全盘考量,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谁都知道,更何况还是打仗呢咱就更慌不得了!”
“是,大哥这道理我都懂,可是你说老莱这和要组兄弟他们差不多时候动身的,这按理说他们应该早就完事儿,咱们的眼线咋就传不过来消息呢?”杜四清坐下来冷静了一会,他们堂口的几把交椅都到齐了。
正当淮春堂的几把交椅都在等消息时,从日军码头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这声巨响非常的明显恐怕十里地之外都能听到响声,爆炸所产生的火光使得在长江的崔耀祖他们几个都可以看得见。
正当淮春堂的几把交椅都在等消息时,从日军码头方向传来了一声巨响,这声巨响非常的明显恐怕十里地之外都能听到响声,爆炸所产生的火光使得在长江的崔耀祖他们几个都可以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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