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冒着生命危险端掉的毒.品加工厂,不仅没有得到老板的嘉奖,反而被劈头盖脸的狂喷了一顿。
吕正海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件事可以说是侦察队有史以来做得最漂亮的一件事了,可为什么是这个结果?
他犹如冬天被霜打的白菜,蔫巴蔫巴的,就连要送丁楚琀去上学的事,都给忘记了。
丁楚琀收拾好了行李,先后跟父亲、保锐和我告别后,在房间里等着吕正海。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人,便安排下人去催。
“吕少爷,我们小姐问什么时候可以出发了,她等你好久了。”
“啊?天啦,我怎么搞忘了。”吕正海看看表,突然想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让自己的心上人等呢,完蛋了!
“快走,快走。”
吕正海催促着驾驶员,开着队里皮卡车直奔丁楚琀家。
二十分钟后,吕正海赶到了丁怀仁的别墅。
“小姐,吕少爷到了。”
“楚琀,我是正海,对不起,我来晚了。咱们走吧,开开门。”
大门打开了,丁楚琀疆着脸,拉着行李箱就往外走。
吕正海赶忙过去夺下箱子,另外一只手欲牵起丁楚琀,却被丁楚琀甩开了。
“对不起,楚琀,我,我有事来晚了,走,车上给你解释。”说着给丁楚琀打开了车门。
吕正海将行李箱放置好,催促驾驶员赶紧开车。
“楚琀,对不起,是这样,刚跟丁总汇报了一个事情,没想到丁总非常生气,我解释了下也没用,就耽搁了几分钟,你别生气了,好么?”
“你说我爹?”
“嗯,他刚才狠狠地骂了我一顿,我也百思不得其解。”
“难怪刚跟他告别,他也满脸不高兴。你又干什么坏事了,让我爹生气。”
“没干啥坏事,就是陆刚这次带队调研,顺道端了对方的一个毒.品加工厂。我本以为是很大的成绩,没想到丁总,你爹非常不高兴,把我轰出了办公室。”
“不是吧……”
丁楚琀也没想到是这样,不过,在从她小以来的记忆库中,她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在她好多次的家宴上,她似乎很早就听说过一个人的名字,而且亲自见过这个人。
在她国外读书的这几年,她的银行卡账户上会定期不定期的收到一些巨款,每次她询问丁怀仁怎么给她打那么多钱,她的生活费足够了。
可丁怀仁都敷衍她说,既然收到了,就让她尽管花呗,他老丁家不差钱。
丁楚琀把所有的事情都联系起来,心中打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可吕正海没有经历过这些事情,边跟丁楚琀说着这些事的时候,还带有委屈的口吻。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大丈夫被骂两句就抱怨来抱怨去,还觉得委屈啊。要不我跟我爹说表扬你?”
丁楚琀更是心烦意乱,如果真的如她分析的一样,那她这个顶天立地的父亲?她读书来费用?那?
……
丁怀仁兀自一个人坐在办公室生气。
特区在他的治理下,这么多年发展越来越繁华。
他很享受现在的生活,很享受特区人民对他的个人崇拜,而这些,都是多年来他带领兄弟们枪口刀尖上舔血挺过来的。
他不希望改变现在的状况,不容许任何人能窥探到他的隐私,更不允许部下在自己的面前对特区的法律、制度、方针指手画脚。
看得出来,他被吕正海队长气得不清。
刚才扔完了文件夹,随手抓起桌上的另外一件东西也想扔过去,可低头一看,他又改变了主意,将这个东西放回到桌子上去。
原来,这是一只大烟枪。
桌上的电话铃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丁怀仁抓起听筒,他用带着余怒的鼻音哼了一声:
“嗯?”
“报告丁总,鲍二哥的电话,要不要转过来?”电话里是旅部小参谋的声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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