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保证每一副作品都收藏了起来,毕竟我父母已经过世多年,他们年轻时在外游历是否会留下什么作品而被人收走了也未尝可知。”
已经恢复了原本的淡漠,此刻一脸认真的黎曼瑾,才是她真正的表情,也是最迷人的表情。
“我想白姑娘的话是对的,但我保证,这幅作品的真迹是我曾经亲眼见过的,我本以为这幅真迹已经被姑娘你收藏起来了,可是当我再次看见的时候,它却落在了别人的手中
所以恕我冒昧前来一问。”
顿着后话终于说出自己为何会来的俞墨北,还真是会吊人胃口呢,如果他一开始就说出自己此行的真正目的,那黎曼瑾刚才也不会出手了?
诚然如这剧本里的人物性格一样,俞墨北自己本身的性格不也正是如此吗?
这两人啊
还真是都被这个剧本给写着了呢。
“哦?”
顿时深深拧眉,黎曼瑾不再多耽误片刻功夫的追问道:“是哪一副作品?”
“白鹤红梅图。”
负手而立,四目相对,此刻应该有几秒钟的对视和停留,在镜头里可以配上音乐和加长时间,但此刻却需要两人强大的对手戏。
“”
一瞬间没有说话的黎曼瑾,是要有一个心里过程的,因为剧本上写的是
此刻的白玉紧紧的盯着对面的九公子,心里惊起的想道,那白鹤红梅图其实根本是自己当年画作的,而题字则是临摹自己父亲在书房桌案上的一句诗词,但又因为自己当年年幼,不敢拿这样的作品出去招摇,于是便偷偷盖上了父母的印章从而以假乱真。
谁知后来这幅作品在自己途径沧州的时候不心被贼子给偷走了,那时候自己只顾着调皮贪玩,更是为了去找哥哥而没有追回来,哪知今日竟然出了如此的事情?
可无论如何,那副作品都该追回来才是,免得玷污了自己父母的名声,也也让自己这个真正的主人看一眼曾经的作品才对,这正是他们书画之人的品性。
“怎么?白姑娘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看着黎曼瑾沉默的表情后,俞墨北上前一步的动作中,要将眼神刻意加深几分的凝视着,就像是要看穿她心里所想的一切一样。
“什么难言之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我可以看在你来提醒我的份上实话告诉你吧,那副作品的确是我父母所做,但是”
顿着后话,立刻在脑中临时编造了一个谎言的黎曼瑾,微微背过身子侧避开了几分俞墨北凝视的视线,这也替她此刻撒谎埋下了一个的伏笔后接道。
“这幅作品我曾经替我母亲提起过,但我父亲也是意外丢失的,至于是怎丢失的他们也没有告诉我,而且也没有要求我找回来。所以我对此事也一直没有追究
不过既然你今天来了,也告诉我这件事,那我倒是可以找个时间将此事给了结了,不如你告诉我这幅作品落到了什么人手中吧,他要多少钱,我给他就是。”
微微挑眉,似乎对此事并不在意的黎曼瑾,此刻其实要表现出内心很在意的样子来,于是只好让自己垂在身侧的手掌微微握拳,好表现出人物的心里状态。
这也是俞墨北在剧本上标注的内容之一。
若是此刻有陈导或者镜头存在,黎曼瑾和俞墨北这一段戏份一定会成为一个教科书式的版本被保存下来了。
只可惜
这些对俞墨北而言,都比不上此刻能够跟黎曼瑾面对面的对戏,而且是单独的,是颇有气氛的。
当然了
前提是那姗姗来迟的修理工没有敲门的话?
“叮咚您好,我是前来修理浴室防滑的,抱歉打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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