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房堂屋里,居中摆着一个简易折叠桌子,旁边坐着一胖一瘦俩中年男子,虽然胖瘦不同,但眉眼依稀有几分相似,估计就是这俩兄弟了。
堂屋里还有两个男子,一个三四十岁,一个五十多,在看简易折叠桌上的东西。
濮杰上前和那个胖子打了个招呼,胖子道,“就剩这些了,你们一起看吧。”
折叠桌上,摆着一对掸瓶,一个内画鼻烟壶;另外,那个三四十岁的男子,拿起了一块白玉无事牌看着;而五十多的男子,则抄起了原本放在桌上的一件青花大碗在瞅底。
另外,折叠桌旁边,还有一只大柜子,四角配着祥云铜饰,正面上方的锁扣也是祥云纹。
濮杰先看了看掸瓶。掸瓶这东西,顾名思义,是用来放掸子的,比较高,脖子细肚子大。这一对掸瓶很完整,粉彩山水的画片儿。
濮杰看了一会儿便又看余耀,余耀放下手里的鼻烟壶,微微摇头。
这对掸瓶是民国的,而且工艺不行,特别是画片,山水格局别扭得很。
余耀看过的鼻烟壶也一般,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创汇期的东西,画工刻板,有点儿流水线活儿的意思。
那个拿着白玉无事牌的男子开始向兄弟俩问价,兄弟俩也不知懂不懂、找没找人掌过眼,但都是一脸自信的劲儿,张口就是三万。
男子开始砍价儿,最后一万八买走了,两人一人落九千。
这时候,那个五十多岁的男子放下了手中的大碗,叹了口气,看样子是一件没看上。
兄弟中的瘦子对他说道,“那红木大柜也不错啊,别嫌笨,好东西!”
五十多岁的男子嘿嘿一笑,“哪有红木上漆的啊!”
兄弟俩都是一愣,看来他俩是真不懂。
红木,现在有俩意思。一个意思是一类,比如紫檀花梨红酸枝鸡翅木等等都是红木的范畴。另一个意思,单指红酸枝,一说老红木,往往是这个。
不管哪个意思,红木的东西,上漆是画蛇添足,因为本身往往材质细密不易变形,不少还带有花纹,顶多上油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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