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一分钟时间的自由,一分钟内你若招了,我便给你解药。
否则,你死了也不会影响我查到主谋,毕竟,这还活着一个呢,嗯,他有口气就是代表他还是活着的,所以有你没你,真的无所谓。
这会不过是我心软,给你一个机会罢了。”喻色一字一字说完,俏丽的小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容。
那笑颜落在墨靖尧的眼中就是天使一般的存在,美。
但是落在那男子的眼中,那笑容就是通往地狱之门的幽径,让他已经全乱了。
然,他才瞪向喻色,唇角就抽搐了起来。
随着唇角的抽搐整个脸部肌肉也开始抽搐起来。
整个人就仿佛是筛糠般的抖个不停。
然后,那双瞪圆了眼睛的脸上,此一刻全都是痛苦的神色。
还是无法形容的痛苦的神色。
不过喻色说完了,完全不管那男子的转身就坐到了沙发上的空挡处,低头观察起了自己手中的两个小瓶子。
一个幼盅,一个公盅。
此时的幼盅还在拼命的朝着公盅的方向爬行。
喻色若有所思的看着一大一小黑色虫盅。
墨靖尧长腿一步就到了喻色身边,轻揽过她的腰靠在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不对吗?”
喻色点点头,“这公盅的个头稍稍比母盅大一点,是一对。”
“嗯,这其中有蹊跷?”墨靖尧微微拧眉,这个,他真不懂。
墨二的目光早就被坐在一起的墨靖尧和喻色所吸引,两个人坐一起的画面,实在是太美好。
和谐的让人离不开视线。
他正看得毫不掩饰,大大方方,脚下被喻色施了针的男人便惊恐的喊了起来,“饶……饶了我吧,我说,我都说。”
墨靖尧倏的起身,可他才要命令那男人交待,就听喻色道:“他说不说都无所谓,靖尧,你现在就带那人去见洛董,我想洛董一定认识他,或者知道他是谁。”
喻色说着,缓缓转头,目光深邃的望着那个被墨靖尧打昏过去的男人,那目光里全都是复杂的意味。
墨靖尧伸手一拎那男人,“好。”拖向房门的时候,已经拨电话给了墨一,“走。”
“饶了我吧,喻小姐,你饶了我,给我解药,我要解药,然后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闭嘴。”墨二一巴掌煽过去,墨靖尧让收队离开了,那就离开。
反正喻色已经说了洛婉仪认识这个被种公盅的人,那就一定认识。
他是绝对相信喻色的能力。
“是墨靖勋,就是墨靖勋做的。”被拖着的象死狗一样的男人,突然间的扯着嗓子的喊了起来。
不过,不管他怎么喊,都掩不去声音里的颤音,整个人还在抖个不停。
喻色跟在墨靖尧的身后,视线都在墨靖尧拖着的那个人的身上。
墨靖尧那一拳是真的狠,居然这么久这么拖着那人还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喻色看了又看,然后漫不经心的边下楼梯边道:“你想让我替你解除神经软剂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你至少要说话靠谱点,让我信服点,憋了这么半天忍了这么半天,就给我报上了一个墨靖勋,你当我不知道墨靖勋前阵子去哪了吗?他去非洲了,而这盅,就是在墨靖勋去非洲那段时间种下的,你觉得墨靖勋的手有从非洲到市那么长吗?看来,是我的神经软剂下的剂量还不够大,你很想要再补充一些,是不是?”
“不是,不是,我招,我全都招。”那男子被墨二拖拽着下了几个台阶,声音已经弱的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楚了。
“都说了其实你招与不招,我都知道这人与洛董有血缘关系,等见了洛董自然就见分晓了,我此刻还真不介意你招不招了。”
墨靖尧脚步一顿,微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脚侧的男人的脸,“他是洛家人?”洛婉仪是他母亲,洛家人他多多少少都是认识一些的,而且拜这个母亲所赐,他认识的洛宛人还真不少,但是此时此刻,他很确定记忆里绝对没有这个男人。
他绝对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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