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凡,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被成哥两个人拉住的herry懵住了。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对我有恩的另有其人,根本就不是你,你不过拿了别人的功劳来给自己邀功,我不知道便被你利用了,既然现在知道了,你觉得我还会被你利用吗?”
“明明就是我,你这是在胡说什么?”herry急了。
墨森那里现在已经是很难回心转意了,如果陈凡再抛弃她,她就真的完了,彻底的完了。
“你还不承认吗?”
“我只承认我救过你,你明明知道的。”
“那你说,你帮我杀了的那个刺杀我的人,他叫什么名字?”
“约翰。”herry想也不想的说到。
“herry,你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我刚刚随口说了一个名字,你就真以为当年那个刺杀我的人是约翰了?我告诉你,当时在现场的时候,他就报过名字,他叫施恩,而不叫约翰。
所以,当时救我的人,根本不是你,如果不是喻色今天提醒我,我还从来没有想过去查,一查才知道,原来当初救我的人,就是你私生子的亲生父亲,大概就是因为你给他生了一个儿子,还能让这个儿子在墨森的羽翼下享受荣华富贵,他才把他应得的功劳转到你的头上。”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我查过了,当时的你根本不在现场,倒是你养的野男人在场,所以,你居然欺骗了我几年,这几年里,你一定没有想到自己会是今天这样的下场吧?”陈凡说到这里,又退后了一步。
仿佛离着herry近了,连呼吸的空气都脏了似的。
“所以,你……你们……”herry先看陈凡一眼,再看向墨森,最后转向了喻色,“你……你们早就串通了一气?”
喻色突然间坐起,身上的被子随之滑落,一身干净整洁的出现在herry面前,“这不是串通,这是拆穿,如果不这样试探,哪里能试出你连当初刺杀陈凡的那个刺客的名字都不知道呢,所以,你现在是咎由自取。”
“我……”herry怔怔的后退,肩膀上的匕首扎在那里全是血,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似的,此时的眼里全都是惊恐,“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
“怎么会这样?我来告诉你,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喻色冷冷低喝过去。
这个女人屡次三番的对她动手,现在就算是死都是死不足惜。
“不可能的,到底怎么回事,你……你们说清楚。”herry颓然的坐倒在地,此时已经瘫了。
“喻色给我开了一付药,能治我的病,不过,我并没有直接去拿。”陈凡开口了。
喻色却是听愣了,“你离开这里后没去直接去拿药?”
“是的,因为我知道,一旦我吃了你送给我的药,我就要完成对你的承诺,就必须把你放了,但是,我答应herry在先,所以,我就不能先喝你的药……”
“所以,你离开这里后就去查了当年救你的人到底是不是herry,然后确定不是她,确定自己不欠herry什么,也不必报答herry什么,你才去取我的药的,对不对?”怪不得陈凡动作这么慢的现在才赶到,原来,他并没有直接去拿药,而是先去查了herry。
这便说明,这个男人是一个极守诺言的人。
哪怕是她能治他的病,他也不会轻易的为了她的药而违背自己曾经的承诺。
“是,如果不是你的提醒,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怀疑她,现在才知道,她居然冒别人的名,骗了我几年,既然是她骗我在先,我自然是从此不再理会。”
“凡哥,你生了什么病?”一旁一直在听着的成哥听到陈凡说喻色给了他药,担心的就问了过来。
成哥这一问,陈凡白皙的脸顿时阴沉了下来,“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喻色憋笑的看着一旁的成哥,他这样问陈凡,根本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陈凡自然是砍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那病,很有可能是除了她以外,再也不想这世上有第三个人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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