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11点,夜不收来报,距离大营20里处,发现一只军队正在行军,而且行军方向就是大营方向。此军没有打旗号,大约5000人以而且都是骑兵。张海估摸着是关宁军,只是没想到他们居然连夜赶路。
张海快速来到祖涛营地,让他的家丁把他喊起来,等见到祖涛,听张海说前面有军队在行军,而且很有可能是关宁军时,祖涛第一反应就是否认,用他的话讲,关宁军也不敢夜间行军。毕竟这个时代的军队一个时夜盲症,再有就是害怕发生营啸。军营是地道的肃杀之地,华夏传统军规有所谓十七条五十四斩,当兵的都是提心吊胆过日子,经年累月下来精神的压抑可想而知。加之传统军队等级森严、管理闭塞,唯有军官凌虐、士兵无知才可统领,平日全靠军纪弹压。
到了大战之前,人人生死未卜,不知明天还能不能活着回来,人人都处在精神崩溃的边缘。这时候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可能只是一个士兵做噩梦的尖叫,就可以引爆营中歇斯底里的疯狂气氛,士兵彻底摆脱军纪的束缚,有人抄起家伙有冤报冤有仇报仇,追杀军官、仇人、不认识的战友,第二天只留下一地的尸体。按照迷信的说法,炸营是一种不祥的预兆,预示着部队面临着灭顶之灾。这其实也是一种战争综合征的表现。所以古代军队一般没有特殊情况,非常忌讳晚行动,甚至有点军队晚产生噪音都会被军规处罚。
张海按照历史记载估计是关宁军,所以就让骑兵和祖涛外加他的三百家丁一起,向前探往了。果然凌晨一点多时,在夜不收汇报,那军队距离大营只有5里时,祖涛带着家丁和骑兵回来了,跟他同行还有两队大概200来个骑兵,前边两个中年将领。祖涛快速跳下马,对着迎出来的张海道:“祖兄,此乃大寿、大弼祖叔!快来拜见!”
张海也毫不犹豫直接跪下问好道:“见过二位叔父!”这没啥,毕竟祖小娘的确是他们侄女,张海的确把人家睡了,就算在现代,过年磕头问个好,在他们农村很正常。
一双有力大手把张海托了起来,张海一看是祖大寿,这人力气真大这是张海在心里的想法。几人走进张海的大帐,很快小萝卜们送热茶,张海端起茶杯道:“二位叔父深夜行军,一定是辛苦了,快喝杯热茶!”
四人喝了一杯热茶,又聊了一会家常,小萝卜把茶杯再次蓄满。张海开口问道:“不知二位叔父为何深夜行军?”
二人对视一眼后,祖大寿道:“不瞒侄婿,我们关宁军袁督师已经在此月初一被陛下去职关押了,而且陛下还下令让那满桂统领勤王各军,可惜那满桂和袁督师有旧怨,这几日拨发我军的粮草不及往日一半,而且可恨的是那米中居然沙石比米粒还多。我在城外与清军作战时被自家军队用炮石砸击,所以我才和副将何可纲率领五千人往东撤走。现在京城百姓待我等辽东人如同看待鞑子!”
张海沉默了一下问道:“不是说有9000骑兵抵达京城吗?剩下那3000多呢?”
“个月和鞑子大战两场,死伤有千人左右,还有这些天活活冻死近千,还有千余人听闻督师下狱,自行溃散了!”
“这么晚了,这里离京城差不多有百里了,祖叔还是在附近扎营吧!”张海建议道。
这时祖涛赶快站起来,对着祖大弼说道:“我和大弼叔去扎营,就扎我营地边就行!你们聊!”说完就和祖大弼走了。
张海叫过一个萝卜,大声吩咐道:“大帐二十米内任何人靠近,格杀!”
“是!”所有萝卜都出去警戒去了。
张海坐下接着道:“您带部队出走,袁督师知道吗?”张海这话问的有点扎心,不过张海仔细观察祖大寿表情。果然祖大寿表情一瞬间出现了尴尬,但很快又变成了憨厚的表情。
“督师都下狱了,哪里知道!”
“那。。。大寿叔以后有何打算?其实大寿叔不用多想,关宁军走与不走,袁督师都是死罪,从他告诉今五年平辽时,结局就已经注定了,不过袁督师也不老实,我看他在努力把关宁军藩镇化,只不过现在便宜叔父您了!“说完张海盯着祖大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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