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也不知道写些什么,索性不写了吧!”严冰不断地搓着手、捂耳朵,车厢不时吹进的冷风将严冰这个无论今生还是前世都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冻得受不了,再看其他人都还好。
“冷吧,今年的冬天比以前的还冷得多。”弗拉列看着车外皑皑白雪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教官,你都在信里写啥了啊?”严冰也想知道教官在信里写了什么,会不会在信里写情话,老外们不都是很开朗外向吗?严冰觉得自己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空袭,隐蔽!”空中传来了尖锐的哨子声,司机一个急转弯拐进了旁边的小树林,后面那辆车躲闪不及被德军飞机扫射到,当场就成了一团火球,德军飞行员仍然不放弃,往小树林扫射了好几轮,不少下车隐蔽的战士被击中,离严冰最近的一名战士就中招了,嘴里吐着血沫,看着严冰的眼神浙渐黯淡。
严冰被鲜血溅了一脸,整个人都蒙了,原来死亡是如此之近,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么魂归天堂。
“以后你会习惯的!”严冰和弗拉列把牺牲的战士都抬上了车,看着躺在车厢中间战友的遗体,一路无话。
“我们在哪儿?”一个小时后,汽车停在了一片平地上的树林前,树林前扎着很多帐篷。
“我们在图拉,由于军官奇缺,学员们都被临时任命为指挥官,分配到了各个部队中,你跟我一起。我们负责协助防守图拉,保护莫斯科的南部安全,不能让卡图科夫上校在姆岑斯克的努力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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