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溪面色冰冷的看着旁边的霓虹人道:“酒井美惠子还真是威风啊,真以为这炎黄变天了,成了她霓虹国的附属产品了不成。
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跳出来给本宫脸色,真是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
不过挑衅本宫的代价,不是你们这对臭鱼烂虾能承担的,就算是酒井小狗也不可以,知道吗?
本尊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去死吧,下辈子不要在做霓虹人了,没前途的。”
梦溪话音落地,根本不给对方反应机会,混元掌顺势劈出,直接将另一个霓虹人的脑袋拍入了胸腔之内,掏出丝帕擦了擦手,嫌弃的扔在了旁边随后离去。
梦溪觉得自己一向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诛之,既然酒井美惠子已经将盘子支起来了,自己就这样离开,岂不是很尴尬,所以魔都还是要去一趟的。
别的不说日不落租界内的虹口道场,先去给他砸了,真当本宫不要面子啊,既然位面已经融合在一起,不做一票大的,岂不是很没面子。
想到此处梦溪施施然的回到了自己的包厢,硬座那是不可能的,有钱有势有地位的梦溪,还掌握着一支秘密机构,自打咸丰驾崩后,便被梦溪掌握在自己手里。
慈溪老巫婆都不知道,曾经大名鼎鼎如雷贯耳的沾杆处,后来转为暗杀堂的血滴子,就这么无声无息地换了主人。
随便一道命令下去,车票等事物都被处理的妥妥当当,真当梦溪没人啊,虽然甲贺派忍者九龍真一与南天神杵孟猛,因为符咒原因化为灰烬,这并不代表梦溪的权势毁于一旦。
反而越发强悍了,毕竟过去梦溪一个眼神都能令人灰飞烟灭,九龍真一和孟猛都能解决,也就用不到暗卫血滴子了,弄得血滴子首领一度觉得自己会被抛弃一般。
梦溪回到车厢随手在墙壁敲了九下,随后便闭目沉思,不一会儿车厢门悄然打开,黑影一闪而过,一个面白无须的中年男子出现在包厢中,进门后探出头去左右打量一番,随手将门关。
中年男子来至梦溪身前,不言不语双膝跪地双手合十放在胸前呈现祈祷状态。
梦溪睁开双眸,嘴角微微扬,开口说道:“起来吧鄂纳尔多,今日本座传唤你来,有任务交代给你,你一会儿立刻下车,去最近的苏城召集人手。
全套装备都带,特别是无影刃血滴子,最起码得要一百人,然后日夜兼程赶往海城浦江火车站,等本座下车汇合,然后本座带你们大开杀戒。
送这帮该死的霓虹人回老家,一帮不知所谓的家伙,妄图威胁本座,真是给他们脸了,炎黄大地岂容这些跳梁小丑放肆。”
听到命令后沾杆处密卫,鄂纳尔多躬身施礼后,慢慢退出车厢,随即消失不见。
梦溪见状喃喃低语道:“可惜了一身功夫,到头来却口不能言,该死的规矩,不过到头来还是便宜了本座。
道光啊道光,你绝对想不到,老祖雍正爷创立的沾杆处,最后会被你妹妹所继承,并且发扬光大,你足矣含笑九泉了。”
火车还在高速行驶当中,庫嚓庫嚓呜呜呜呜呜呜。
酒井美惠子看了一下窗外飞速闪过的景色,心中总有一些不安,仿佛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般,憋闷感觉越来越重,仿佛要窒息了一样透不过气来。
酒井美惠子快速拉起窗帘,挡住了外面的景色,憋闷感才慢慢消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弄的酒井美惠子有感觉心情十分烦躁,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胸闷气短,呼吸急促心悸盗汗,莫不是自己心脏出了问题。
次从聊城来海城时,遭到了铁道大侠盗的追击,翻滚下火车后左臂两处骨裂,养了好些时日才有所好转,如今因为烦躁不安,又开始隐隐作痛,莫不是因为窗外雷雨交加所致。
炎黄地区到是有传言,阴天下雨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噢不是,说窜了,应该是阴天下雨风湿骨痛,现在应该是当时留下的后遗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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