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几千年前这里就是这样了?而这个墓主人也知道,所以故意把墓修在这里,为的是保存尸体不被腐烂。不过这么深,可花了不少功夫吧。”
“出力的又不是他,他当然无所谓。”何风停在了一根冰柱前,那是最中央最大的一根冰柱,很高,直戳头顶穿了上去。
“这是什么?”冰柱上一个特别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一个白色的凸起,像是一个开关的按钮,却被白沐森森看见了,她走了过去,轻轻按了下去。这是一声冰面撕裂的声音从脚下传来,脚下的冰开始迅速向四周裂开。
“啊!”白沐森掉了下去。
“白沐森!”何风大吼纵身一跃跳了下去一把搂住了她,身体如秋天的落叶般缓缓下坠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怎么底下还有一层?”白沐森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刚掉下来的地方,这里的环境和上面差不多四周都是冰面环绕,少了许多参差不齐的冰柱。对比之下是没有上面的大,倒像是一个冰屋。正中央是一张冰雕刻而成的冰床,上面静静的平躺着一个人。
“这里应该是第九层,最后一层。”
白沐森好像没有听见他说话,径直往中央走了过去。床上的人平躺着面容很安详,经过几千年的冰封竟会显得一番凄美。
何风注意到了这边走了过来眉头微微皱起“怎么是个女的?”
“不知道,难道这东汉时期的将军本身就是个女的?”白沐森猜测道,不过很快这个猜测便在脑海中消失。自古以来,不管是重要官臣亦或是一些小官都没有用女子的说法,更何况是一代神将。虽说古有花木兰替父从军,但却是少之又少。封建王朝,就连大唐盛世也都以男为尊。白沐森摇了摇头,对这荒谬的看法表示不解。女人一身锦缎加身,身上还佩戴有不少珍贵饰品地位尽显尊贵。脖间放置的那块形状怪异如石头一般的吊坠让人挪不开眼,白沐森眯着眼细细看去也看不出什么。不过想要伸出的手犹豫了片刻放了回去,看着那张沉睡的脸不忍打扰。不过看着那张异常完整动人的脸蛋还是感觉诧异,究竟是什么能使这历经千年的尸体不腐烂直至如此完美。视线顺着脸蛋挪到了女人放置腹中的双手,双手交替平放在上。手指纤长白皙却没有电视剧里形容的指甲修长那么夸张如平常一般。看这脸蛋和皮肤状态死前不过也就二十几岁,古人早熟,几岁便可出嫁十几岁更是为人父母,说她十几岁也不为过。如此年轻美丽竟会如此,白沐森为此感到惋惜。纤长的指尖如柳叶般,或许是因为冰层反光的原因白得发光犹如果冻般细腻。指尖细小如细沙般大小的黑点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一开始还以为是女人指尖带痣,实则不然。手指轻轻翻开,五个手指之间贴近指甲缝的地方都有一个大小相同的奇怪黑痣,另一只手也是如此。这会是什么,痣吗?白沐森摇摇头,不对。轻触下来表面有弧度,是疤痕。白沐森细细看去,心里不禁一颤,是针孔。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着颜色深度发黑可想而知针孔的深度,又是贴近指甲缝处肌肤脆弱之处得有多痛,非常人能忍受的了的。这让她想到了古时候的一种刑法便是如此,可是让她不解的是,女人无论是穿着还是样貌,就单单拿她躺在这里来看也非是一般寻常人家,怎会受如此酷刑。不过女人面容安详死前并非痛苦,再加上手指伤口结疤处细细想来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伤疤了。听老一辈人讲过,以前的小孩一生下来有的便要打耳洞说是破灾,想来这和那个原理差不多,或许很久以前便是如此。不过白沐森有个更大胆的猜想,那便是与这千年不坏之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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