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也坐在一旁,他带着怀疑的眼光问:“你真的是克劳斯?”
不是乔斯特不相信,除了脸还能看出一点点痕迹外,眼前这个一米九几的大肌霸,和小时候那个瘦小的样子判若两人。
“你小时候是叫哥哥的,现在都不叫哥哥了,真是让人伤心。”克劳斯露出受伤的神情,也在观察着乔斯特。
这次回到莫斯科主要是达利欧爷爷叫他过来照看乔斯特,顺便帮他觉醒替身,没想到他居然自己觉醒了。
他此时手上拖着乔斯特的替身‘饮酒’。
这个替身他两个手差不多就能包住,看上去非常弱小,虽然他知道这个替身不像表面上那么脆弱。
“你能证明吗?除了我爷爷的信。”虽然已经肯定是克劳斯,但是乔斯特还是有点难以相信,这是出去吃了什么,增肌这么快。
“额,你小时候偷偷穿了女装算不算,”克劳斯手搭着下巴作回忆状,“别说还挺漂亮。”
“Блин!!!“(干净话)
“你特么还有脸说,你不也穿了。”乔斯特老脸一红,想起这尴尬的事情,自己小时候被坑的很惨。
克劳斯看着乔斯特的样子就想笑,臭弟弟不就是用来坑的么,他比乔斯特大6岁左右,小时候乔斯特就像跟着母亲的傻鸭子似的跟着自己。
虽然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克劳斯一直觉得他们就是亲兄弟。想起自己母亲说的,齐贝林家和乔斯达家世代交好,有些东西真是说不清。
想到这里克劳斯笑了笑,虽然很久没见面了,但还是老样子啊,似乎昨天才见面,没有过份的礼节和生疏感。
两人聊了一会,克劳斯看见这里有一架钢琴,他顿时有些手痒,也不把自己当外人,直接走了过去,坐在钢琴前,活动活动手指,弹了一段肖邦的《升c小调幻想即兴曲》。
他手指在钢琴上起舞,流畅得的迷人旋律从指尖涌出,没有丝毫生疏,颗粒分明,重音强弱处理得非常漂亮,让人沉入恣意狂放得幻想中。
乔斯特惊了,听他说半年没碰过钢琴了,为什么还这么熟练啊。
只能说替身使者和普通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
乔斯特本来也是音乐中毒爱好者,白嫖这种事情,枯燥就完事了。
不过看着克劳斯那一副高潮脸,就像憋尿很久的人终于跑到了厕所,酣畅淋漓释放,头微微扬起,眼皮下垂,嘴巴似叹非叹,保存着文明人的最后一丝克制。
有毒。
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乔斯特闭上了眼睛,安静地听了起来。
等几曲毕,克劳斯过了把瘾后,就结束了弹奏。
他喝了口咖啡,对着乔斯特说道:“本来我是要在莫斯科办点事,顺便你爷爷叫我来帮你觉醒替身。”
乔斯特有些疑惑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能觉醒替身?”
不知不觉两人羞耻的公开处刑就这么被高雅的艺术带过去了,艺术果然能净化人的心灵。
“因为你是乔斯达家的人啊,据我所知,你们家代代都是替身使者。”边聊着克劳斯拿起了手边的钢琴上的一个本子看了两眼,上面是乔斯特根据‘灵感’而写成的曲子。
“乔斯达?…”乔斯特默默念着这个陌生又熟悉的字眼。
“嗯,你左肩上有个星星胎记吧,这就是乔斯达家的证明。”说着指了指乔斯特的左肩。
乔斯特转过头看了看,手不自觉摸了过去,他是知道自己肩上有个胎记的,只不过现在才知道这个胎记的意义。
乔斯特从小是达利欧带大的,没见过自己父亲,对乔斯达这个姓氏没什么感觉,但要说恨也没有。此时听到克劳斯说起自己家,也不禁有点好奇了起来。
“你们家的事情,我也不是特别清楚,先和你说说替身的事吧。”看到乔斯特对替身有很多疑问,克劳斯慢慢和他讲了讲他对替身的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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