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可能的就是躲在门口,拿着武器等他进去之后便偷袭,亦或者藏起来。相对来说前者更加具有威胁性,他小心的走向第一个门,砰的一脚将其踹开。
在别墅空荡的响声过后,房间内便再度寂静下来。杜籁卡举着枪仔细听了听,连细微的呼吸声都没有,他稍稍放下心来,小心的走了进去。
晚上的月光从泛光的窗框反射进房间,这里的灯是黑的,只能透过细微的月光勉强看清这所房间内的构造。
房间称得上很整洁,地面没有什么杂物,粉白床单和叠的整齐的被子,桌子上放着几本整整齐齐的笔记。
他走上前随便翻了翻,都是一些“数学中级导论”这些学生学的基本知识,算是清秀的字体记得十分详细。杜籁卡看的头疼,把它合上了。
桌前放着一只立架相框,里面的照片有年头了,记录下几个朦胧的人影轮廓。那几个高大的人影看得出来正值壮年,这让杜籁卡戒备起来,看来这个就是女孩的房间了,她可能还有父母什么的没回来。
不过杜籁卡十分不解,为什么她不开灯?要不是这样他可能都不会选择这里,抱着疑惑他继续走向第二间房子。同样一脚将其踹开,在没有什么异常的动静后他就径直走了进去。
还是黑漆漆的房间,同样是借助月光才能看清楚一些东西,这个房间倒是很有意思。杜籁卡在这里驻足了很久。
一把上了年头的老式猎枪,早就被现代工业淘汰了。一些老式弹壳,坏掉的裁缝机,他试探的转了转那个把手,没有动静。回头扫去,他还发现了几块同样年头久远的太妃糖。
“呵,真奇怪。”杜籁卡自顾自嘟囔一声,把那糖果扔了回去,这里明明看起来也是个房间,却散发着陈旧古朴的气味,就像上了年头的羊皮纸卷轴那样刺鼻。
第三个房间,杜籁卡依旧是那样,哐的一声把门踢开,这次他吓了一跳。慌忙举枪拧起眉头,因为他这次清楚的看到了正对房门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
“从床上坐起来,举起手!”直接放出没有什么余地的最后通碟,杜籁卡见床上的人影没有动弹,咬了咬牙重复道:“不然我会开枪!”
见那人还是一动不动,像是没听见似的毫无反应,杜籁卡怪异的向前走了几步。抬起头想看到她的面部。
一个慈祥的老太婆,这就是杜籁卡的第一印象了,或者说全部印象,因为她身上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叙述的地方。和所有的老人一样普通的宽松睡袍,褶皱的枯老面颊,还有像是枯枝般的两只手臂。
见她年岁已高,杜籁卡撇了撇嘴,不打算折腾她了,但心里还是有些不悦:“老婆子,我在和你说话!”
他的靴子踩在地板上,嘎吱嘎吱!
杜籁卡很诧异,他不知道为什么这所装潢的富丽堂皇的别墅中能有这种残次的老地板,还会发出这种难听的声音和振动。
只见那床上的老婆子微眯双眼有了动静,用苍老的声音说出驴唇不对马嘴的话:“噢,是你回来了啊!”
“什么?”杜籁卡怀疑自己是不是出毛病了,这老婆子怎么回事?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回来,你不会丢下这个家族。”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们会在这里借住一段…”
“啊,那段岁月美好,我们还可以一起共渡接下来的生活!”
杜籁卡皱起眉头,她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那老婆子嘴角咧出让人发笑的弧度,看起来有些滑稽:“可以,你不就是我的瑞安吗!”
这下彻底把杜籁卡整凌乱了,他不知道这个看起来一切正常的老婆子是哪里出了毛病,他接着和她说了几句,得到的都是无意义的奇怪话语。
他摇了摇头,缓缓退了出去,反正她这个样子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威胁。
“噢,是你回来了啊!”那老婆子接着喃喃自语,自顾自露出让人毛骨悚然的慈祥笑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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