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让手下用燃料将一批白马的鬓毛染成淡蓝色和淡粉色,并把同样涂有同样颜色的大型海洋尖螺粘在马儿的额头上。
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让爱人阿芙西娅开心。
可谁知道正当他蠢蠢欲动准备回屋进行美妙的床笫之欢时,却发现她消失了。
没有一丝痕迹,他着急的命令手下全城寻找,直到早上,他绝望的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抱着阿芙西娅惨白色的头颅,轻轻抚摸用手梳子开她被干涸的鲜血黏在一起的长发。
他的呼吸速度如此沉重,极速,心脏跳的如兔子遇见野狼般。
“沙克学士。”德雷特用他最大限度的忍耐保持着平静,但说话依旧带有颤音。
“大人,我在。”
“寻找一下线索吧。我允许你触碰她的圣体,但你必须找到点什么,不然我会让你陪葬。”
“这......我知道了。”沙克学士面色甚至比阿芙西娅还要惨白。
但只是那一会而已,因为在他刚刚蹲下身,小心翼翼的翻过她那混杂着血腥味和香料味的躯体时,发现了一枚戒指。
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
沙克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干净的白布,将戒指放在上面。
那是代表巴泽王国,代表诺德家族,代表维卡罗城的克莱尔的戒指。
“这......”
德雷特惊讶的看着那枚戒指,他不傻,他不会凭借一枚戒指就判定国王是杀手。
何况他们还是很要好的朋友,女王还在世的时候,甚至会经常去琼斯家族消磨时间。
“一定是有人陷害国王。”德雷特立马否决,体现出他对克莱尔百分百的真诚。
“大人。”沙克恭敬地说道,“您不要轻易下结论,我听说最近王室出现了一位男巫,他突然出现,随后便住在了众神殿,并且还当上了男爵。”
“你想表达什么。”德雷特终于将头发梳开。
“我是说,克莱尔可能被巫术迷惑了心智,他甚至在宫廷上说魔族回归,并让黑玫瑰成为正式军团,我认为他已经不是我们曾经的国王了。”
德雷特撇过头,若有所思的思考着。见状,沙克漏出了一丝笑容,脑海里回想着自己房间里,那比葡萄酒还大的木桶中,装满的金钱。
“大人,可以让我继续寻找线索吗?”
“该死,找!赶紧找!”
周围没有卫兵敢靠近,只因为德雷特带来的士兵,比他们的装备更加精良。
“我可以叫我一个朋友来吗?他会一种......”沙克犹豫了一下,“会一种巫术,虽然他不是巫师......”
“说重点!”
“好的!他可以得知这戒指上的鲜血到底是谁的,还有夫人手指甲内的皮肤残渣是谁的,我希望在克莱尔敢来之前,我们能得出结论。”
“不。”德雷特颤抖的声音依旧没有平缓,“不用了,把我的马牵过来,我要先去带她看独角兽。”
“大人,您确定?”沙克不接的问道,心中有些不安,他害怕自己无法完成任务,导致那箱金币被收回。
“我确定。去吧沙克,别再问我了,我忍耐已经到极限了。”
......
森林仿佛没有尽头,德雷特身后跟随着两位带有面甲的骑兵,那是他最信赖,同时也是实力最强的随从。
他抱着阿芙西娅的细腰,虽然她已经不会再为此挣扎或做出任何反应。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他们并没有找到独角兽,这也是在他意料之中,因为在诺大森林里寻找一批放生的马,简直比在三叶草中寻找四叶草还要难。
“血疤。”他轻声呼喊,那是一个随从的称谓。
“大人。”面甲下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他不是经历过沧桑就是年迈的老人,经历绝对丰富。
“你说,我是否该相信沙克。”
“大人,我不敢做决定,但我相信证据。”
“你的意思是,国王谋杀了我的妻子。”
“是的。”血疤略微艰难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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