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河暗淡。
韩初尧平静如水的脸上平添了一些担忧之情。
他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也不知这样能不能把自己冻感冒。
过了一会儿,他又去了浴室,再次在冷水下淋了许久。
回来后,他照旧不擦头发,也不穿上温柔柔软的睡衣,就那么任由空调的冷风吹着。
如此反复几遍后,他渐渐的感觉头晕脑胀,却依旧固执的不肯回到被窝中。
许久,眼前要发黑之时,他终于关了空调,而后换上了睡衣,又唤来了管家。
“我感冒了,等欢儿醒来后,你记得告诉她。”
说完,他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他本就忙,虽说是给卫老爷子施压,但他也是同样需要耗费心力的,如今又如此故意伤害自己,实在是难以坚持了。
管家叹了一声气,而后替他掖了掖被角,摇着头离去。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时,靳欢睁开了惺忪的睡眼,而后快速的关掉闹铃,兴奋的起床换衣服。
等她走出卧室时,管家正面庞严肃的站在门口,把靳欢吓了一跳。
“哎哟!我的天哪!吓死我了!”
管家不严肃还好,一严肃起来,真的很令人发怵啊!
管家依旧板着脸,沉声道:“小姐,不好了,韩总生病了。”
靳欢的心里了揪了起来。
她知道管家是韩家的老人了,为人稳重,鲜少在她面前说“不好了”这个词。
恐怕韩初尧病的不轻。
靳欢慌忙跑到韩初尧的卧室里,此刻,卧室里的冷气都散掉了,完全叫人看不出昨晚到底是什么情形。
韩初尧躺在床上,墨色的眉紧紧的锁着,脸还有些微微的发红,看起来似乎是痛苦极了。
靳欢是真的慌了:“初尧哥哥,你没事吧?你睁下眼。”
韩初尧却没回应她。
靳欢又看向管家:“怎么办啊?请医生了吗?要不去医院吧!”
管家回答:“小姐,医生正在来的路上,您先在这陪会儿韩总,我去迎接下。”
管家举步离开,靳欢又开始喊韩初尧,可依旧是无人应答。
只是她不知道,韩初尧其实是有意识的。
他幼时经历太过糟糕,母亲去时是在他睡着的夜里,后来在韩家又一直提心吊胆,因而睡觉总是很浅,哪怕是生病了,有人喊,他还是会有些意识的。
但他没勉强自己醒来。
他需要借此拦住靳欢外出的脚步。
医生进来时,靳欢已经带了哭腔,泪花在眼角泛着光。
“医生,你快看看!初尧哥哥一直不醒,我怎么喊他都不应,拜托您,一定要救救他。”
靳欢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医生的胳膊,腿脚还有些发软。
她习惯了她的初尧哥哥对她的有喊必应,完全无法忍受这种得不到回应的事。
那医生看着四十来岁,是韩家常用的医生,但也从未见韩初尧如此的“卧床不起”,加之看到靳欢这般脆弱的要崩溃的样子,不由得神情肃穆,还设想是不是韩初尧遭人暗算了。
如此一来,他可得小心诊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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