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宝伸着手,白嫩嫩的脸上挂着笑,想等他把果子给她。
这个老人伊月是认识的,平日里没事干她在村里溜达时见过他好几次,大多时他都在照顾一些长得像马但有着长耳朵的家畜,看见她好奇地凑过去时会给她塞些零嘴。
看见伊月的动作,老人脸上原本和蔼的表情慢慢变了,变成一种古怪的遗憾,“他不是你爸吧。”他带着些嘲讽,语气十分肯定,伸着枯槁的手把那果子往路旁随意一甩,像是甩掉碍事的垃圾。
一听这话,伊月身子打了个哆嗦,带着些恐惧把手收了回来,感觉极度不妙,身子一扭,她想跑,却突然发现自己动弹不了。
太诡异了。
好像有谁对她施加了定身术,周围的空气都压抑了起来,像是被人抽走了空气。
老人两步走到她身边,居高临下地看她慌乱的表情,语气十分怜悯:“可怜的娃子,你怎么就醒了呢?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出现的太是时候了,村里的娃我可舍不得送去当祭品啊……”
着,老人掐着伊月的脸,怜惜得抚抚她的皮肤,紧接着硬生生往她嘴里灌了许多气味古怪的液体。
伊月原本白嫩的脸涨的通红,清明的眼神逐渐模糊,最后只听见老人喃喃了一句:“老爷子我心善,年纪大了,看不得血了,就送你一程……”
……
“嘀嗒……”
“嘀嗒……嘀嗒……”
水滴坠落水潭的回音接连不断的传来,像有人拿着榔头一下下砸着心脏,伊月就是在这种绞痛中清醒了过来,努力睁着眼,半晌才看清周围的环境。
这真是一个鬼地方。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微光照亮了这个布满钟乳的洞穴,大大的柱状堆了层层蜡油般的钟乳遍布,分割出一块块大大的空间,又不至于太过遮挡视线。
所以伊月毫无缓冲地直面了十分血腥的场面,男女老少,青白的面孔,有的还有微弱的呼吸,但眼看着就撑不了多久了。
这是什么地方,万葬岗?不太像。
伊月把手贴在自己的脸上,相触时意料中体会到一片冰凉,她的体温本来就低,在这个阴冷的洞失温太严重,冷到她已经失去了知觉。
但她还活着。
又一次撑了下来。
努力翻了个身,支着自己木木的身子爬了起来,伊月坐在地上背靠着一块钟乳抱着自己双腿,脸埋在膝盖里,想用这种方式获取为数不多的温暖,可仍旧深沉的寒意不停从外界钻入她的身体。
心脏一阵阵的绞痛,歇了一会儿才稍微缓解了些。
她静静从膝盖中的缝看着外面,视野范围内有百十来号毫无动静的人,不知死活。
心脏的疼很好缓解了她心中的恐惧,耳边的嘀嗒声被屏蔽掉,她甚至有精力懊悔。
懊悔自己怎么没有一丝警惕心。
在村子里时,老人给她零嘴时被村里一个男孩看见了,等她去和他打招呼的时候男孩把她拉得可远,告诉她要离那个老人远一点,老人很少话,有点邪门。
伊月不信,心里还觉得那只是一个不善言辞的孤寡老人,孩就是喜欢集群排斥别人,什么邪不邪的,太封建。
全村最邪的人明明是她爹。
现在就是后悔,如果当时她没有不以为然,再问问为什么觉得他邪,再上点心,现在也不会被困在这么个鬼地方。
她想跑,可体力暂时不允许。
只能寄希望于她身上也许存在的芯片,让队长他们能找到她。
不过队长会来找她吗?伊月在心里打了个问号,估计玄,顿时感到绝望,又赶紧安慰自己,队长不来找她,锋刺……总会来吧。
最好带着一碗热呼呼的奶,一口喝下去会暖得整个人都飘起来的那种。
这样徜徉了下美好幻想,她咂咂嘴,闭上眼睛冷静冷静。
伊月深觉自己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些东西,上次被一群盖世太保逼着看见死人堆她还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现在已经能淡定到摸一摸身旁这个青年饶胸口。
嗯,冷的,有些硬,估计死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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