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洋子洒脱的离开工地,没有留下一丝云彩。
鬼马三郎被安保组拖在地上,离工地越远,他的心越凉。
明明......
明明不应该这样的。
我帮大家出头,但是大家看着我的手被打断,你们没有阻止,连求情都不曾有一声。
看着我被像死狗一样拖在地上,你们连看都不敢看我。
没有人,
没有一个人看我一眼。
鬼马三郎的心有些悲凉,即便他游手好闲,即便他偷鸡摸狗,但是他也没有害过小雀村的大家啊。
看见大家受了委屈,看见大家遭受不公平,你们哼哼唧唧的不敢开口,是我鬼马三郎为大家出了一口恶气啊!
而且我本来是种草的,连土带泥可都是你们哄我干的。
你们不应该这样对我。
你们不能啊。
鬼马三郎越想越难过,一难过就想哭。
“呜呜呜呜呜!”鬼马三郎脸色带着三分委屈,三分不甘,十分害怕。
‘这龟孙,哭得可真难听。’
驴叫一样的哭声,让拖着鬼马三郎的安保组心中嫌弃。
有种想要尿在鬼马三郎头上的冲动。
小泉洋子皱着眉头,转身看向了哭兮兮的鬼马三郎。
“喂,别哭了,很难听。”小泉洋子冷冷道。
没有了刚才毒蛇般的狠戾,现在的小泉洋子就像隔壁家的姑娘一样。
可是越是这样,鬼马三郎的心越凉。
‘我是要被干掉了吗?’
越是不和常理的事儿,里面就越发透露出诡异。
鬼马三郎觉得自己要被干掉了,要不然那个恐怖的女人为什么会这样‘和和气气’的跟他讲话。
这难道是传说中:鳄鱼的眼泪吗?
“呜呜呜呜呜!妈妈,我好害怕啊。”鬼马三郎害怕的喊起了妈妈。
‘要不,弄死这龟孙得啦。’
拖着鬼三三郎的安保组两人,心中更嫌弃,眼中对视交流。
小泉洋子揉了揉太阳穴,无奈道:“先把他拖下去医疗一下吧,把他的手接好,别真的残废了。”
大慈大悲观世音在世。
“嗨,我们一定会让他残废......接好的。”
咦......?
拖着鬼马三郎的安保组两人觉得自己听错了什么,求助的看向他人。
其他人哪里敢在小泉洋子身后做小动作,只能用眼神告诉两人。
‘你们没听错,就是治疗。’
好在小泉洋子又开口,才让两人确认了治疗的事实。
“把他的手接上了,再带他来我办公室。”
“嗨。”
“嗨。”
......
......
没有再管鬼哭狼叫的鬼马三郎,小泉洋子回到办公室。
办公室里,凌乱的书籍依然摆放在那里,没有人来收拾。
没人收拾的原因:
一是小泉洋子要求的。
二是打扫的人也不敢轻易的碰小泉洋子的东西。
背靠在椅子上,小泉洋子脑中复盘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有没有主谋其实并不重要,即便没有,小泉洋子也要说他有。
枪打出头鸟,杀鸡给猴看。
小泉洋子必须要立一个规矩出来。
不立一个规矩出来,现在是工地出事,未来就有可能她的办公室被人放火烧毁。
要毁灭,也应该由她自己来,美味可口的东西,小泉洋子怎么会让别人染指。
突然想到柳生君的要求:差别化对待、缓慢扩张的速度。
小泉洋子幡然醒悟,‘柳生君,是看到了这些村民的局限性吗?’
‘是啊,只怪我太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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