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底,天气开始渐渐回暖。
杨星刚搬到了在晋临郊区的小镇里的那一晚,就开始发烧生病。人一生病身子就容易疲的厉害,第二天上午打了点滴回来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巧的是昨天家门口天天摆摊卖煎饼,凉皮,臭豆腐的大爷大妈下午也没出摊,她窝在暖被里拧紧的眉毛才开始舒缓了一点点。
她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有一个穿着黑色涂鸦短袖的少年,带着黑色的鸭舌帽“刺溜”着滑板在她面前一闪而过。然后停在百米外转过头来看着她笑,好像还说了什么……
“砰”
她就再也听不见了。
一个梦被惊醒了两三回,她堪堪挣着坐起来,想透过窗户看看外面是哪个小王八蛋。
十七,八岁的小混混蹲在斜对面的理发店门口抽烟,有六个。吵醒她的愣头青嘴里也叼着一根,正倚在门口用右手拍着篮球。
他算第七个。
“砰砰砰……”里还夹杂着他们的说笑声,她离得太远听不太清楚内容,有时候看嘴型能看到是夹杂着几句脏话。
过了不到一分钟,他们骑着改装了的摩托转头离开了。
杨星不懂摩托车,只是觉得那声音震天响,后轮子上怕是还有夜光灯串,一听就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国产标准摩托车。
声音渐行渐远,她也没有心思睡了,爬起来打算找一件舒服的衣服穿。她身上这套是从家出来的时候穿的,有五天了,闻着是有那么点味儿了。
她跑出来的时候带了一个20寸的箱子,里头除了力法图集就是衣服。
其余的不属于她,她也不愿意带走。
她脱了衣服,蹦跶着跳下床去开行李箱。
她找了一个亚麻材质的白色裙子,配了一个灰色的套头半衫。又找了内衣和袜子揉在裙子里扔在了床上。
“我去…”
又探头看了下“年久失修”的热水器,压了压调温阀,还好可以用,只是估计热个水还得好半天。
她索性拉了窗帘,光着身子在房间里晃悠,想着干点啥呢?
下午虽然被那个破篮球打扰了,可还好那一觉恢复了她半天的元气。
元气?啊!有了!
她在厨房柜子底下找出来一袋黄澄澄的小米,确认没有过期后就涮了涮打算下锅煮粥。
她租的小房子里有房东留下的灰色的小锅,可以煮两三个人的饭。她是北方人,习惯了喝小米粥,暖暖的又有营养,不像白粥喂在嘴里寡淡的紧。
一个22岁的未婚女人,光着身子晃悠在炉灶前,她皮肤不是很白,发黄的颜色也有点像小米粥,可是身材却恰恰好到极致。尤其是盈盈可握的细腰底下的那两条修长的双腿,虽然隐约看得见膝盖上两三处伤疤,但还是让旁人自愧不如。
她的左脚脚腕上还带了一条银色的脚链,吊着“福禄寿喜”几个刻了字的小元宝。
小米下锅后她才听到热水器的警报声,拔了电源线去晃悠悠的开淋浴间的门。
“咔嚓”房门开了。
杨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跑进淋浴间先虚掩了门。然后透过门缝漏出来一个小脑袋。可等她看清楚来人时,恨不得一头钻进地漏里。
开门进来的是一个男人,背对着她拉进来一个小登机箱,熟练的走到床尾,杨星跟他几乎同时看到了……被扔在床上的,她的粉色蕾丝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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