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帕奎越说越着急,薛三爷让他待在原地休息,自己则是拽着走山客来到了一旁询问起他关于帕奎的事儿来,在听完走山客的描述之后,薛三爷决定趟了这趟子浑水。
“三爷,你没跟我开玩笑吧?咱们现在是自顾不暇,哪儿还有心思管这小子,就算是你非管不可,咱们总的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吧,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当个冤大头。”走山客是刀子嘴豆腐心,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在意帕奎的安危,薛三爷听得出来他所说的大部分都是些个气话,于是顺着他说道:“那是自然,一会儿我就去当着你面问他,若是再不说实话咱俩掉头就走怎么样,我保证,这小子就是一头撞死在这儿我也懒得理他。”
“行了行了,别拿我开涮了,哎,谁让我跟着你这么一人呢,管闲事管的我都累了,那儿那儿都有你。”走山客白了薛三爷一眼,架不住三爷笑脸相迎没一会儿就败下阵来,只是有一条走山客逼着三爷应了下来,那就是不能急着答应,一定要问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再做打算。薛三爷也是老江湖了,这点道理他也懂,见走山客好不容易松了口,于是满口应承下来。
等到薛三爷带着走山客回到牢房之时,帕奎已经扶着墙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见到薛三爷神情有些激动,一把拉住了薛三爷的胳膊说道:“三爷,只要你跟山人能帮我,你们想知道什么,我,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只是你们这么问我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看到帕奎的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走山客不由得叹气道:“得,当我什么都没说。”走山客一副吃瘪的样子,冲着薛三爷点了点头之后绕到另一侧扶着帕奎想让他倚在自己身上,可在经过三爷身边的时候脚下绊算,一迈腿踢到了什么东西上面,走山客只觉得似乎是一根木棍,紧接着木棍歪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闷响。
“什么鬼东西这是。”走山客俯下身子从地上摸索了半天,只觉得脚下踩着个软乎乎的东西,用手一拿跟个棉花窝子似的宣和极了,顺着往上摸去,走山客越摸越不对劲,这软乎乎的东西并非跟他想的一样是什么人落下的棉衣,这东西似乎有鼻子有眼儿的还有四条爪子,走山客找到了木棍提溜着拎到了身前,发现竟然是一串两只比拳头还大的大老鼠,被正当中的一根木棍从嘴里穿了个对穿,活活戳死在了木棍子上。
“这东西是你拿来的?”走山客举着棍子在薛三爷身前晃了晃,完全把一旁的帕奎忘在了脑后。
薛三爷挥手推开了走山客伸过来的木棍,没好气的说道:“我没事儿拿他干嘛,本来我是找不到山门,在石头缝里看到有根人的手指,试了几次才发现需要有人把手指塞进石缝里,这石头缝就会像是活了一样把手指齐根夹断,就如同动物捕食一样吸食了人血才能打开,我后来想着那根木棍淋上点人血试试,这才随手捡了一根木棍又划破了胳膊把血林在上面,之后把木棍塞进了石缝里,没曾想还就真的让我把山门给打开了,这根木棍就是当时我捡到的那一根。”
走山客发现自己手里的一部分木棍湿湿的,把手指放到鼻尖上嗅了嗅确实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儿,“那上面的东西又是怎么来的,难不成你又拿棍子掏耗子洞了?”
“你才掏耗子洞了。”薛三爷撩起长衫的前襟,抬起一脚踢在了走山客屁股上,动作别提有多潇洒了,放下前襟薛三爷跟没事儿人一样继续说道:“上面的东西是刚刚才在山洞里捉到的。”
走山客还想继续问,可发现自己身后的帕奎一个劲儿的用手扯自己的衣袖。“山人,小声点,快别说了。”
“怎么了,说话还不让人说,不就是两只破耗子吗?”走山客一个慌神儿,手里本已经死透的两只大耗子竟然挥着前抓在他的棉衣上扯出来一道长长的口子,要不是内里还有一层皮衣衬着,走山客非得挂了彩不可。“妈呀。”走山客稍不留神被吓了一跳,赶忙伸直了胳膊任由两只耗子在空中胡乱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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