俳优本就是常年穿梭于人与人之间的古老职业,走山客说的薛三叔倒是没有那么担心,在俩人一进门的时候他就在悄悄观察帕奎的父亲帕俅,发现帕俅无论是看人的眼神还是待人接物上都是极为古朴,虽说态度并不算好但三叔相信此事应该是另有隐情,但绝对与他们二人没有关系。
“走,先出门,出门再说我相信一会儿就有人来给咱们一个解释。”话虽如此,可于公于私再在屋里站着也不是个办法,薛三叔拉着走山客趁帕奎一家吵得正凶从门口溜了出去,可没想到的是,俩人刚一出门就看到门口两个**上身的精壮汉子站在门口,一人手里还拿着一根成年人小臂一般粗细的木头棍子,两根棍子之间还系着一张不知用什么东西编成的网,像是用来抓捕动物用的。
门口的两个汉子在看到薛三叔俩人推开门之时显得极为紧张,可直到推开门看到走出来的是两个从为见过的汉人之时表情明显显是一愣紧接着俩人对视一眼,拉开了手里的网子不由分说就往薛三叔俩人脑袋上招呼。薛三叔跟走山客两个人哪里是区区两个汉子能够困得住的,一见到朝自己头上兜过来的网子,俩人十分默契的掉头朝左右两侧分开逃跑,走山客高高跃起一把抓住了木屋头顶上的大梁用力把身子甩了出去,径直越过了其中一个汉子的头顶之后跑走了,薛三叔这边也没闲着看到另一个汉子紧追着自己不放从怀里掏出来一把无色的粉末瞅准机会朝汉子丢了过去,谁知汉子吸进粉末之后竟然越跑越慢没过多久便双手撑在地上竟然睡了过去。
薛三叔逃出木屋之后并未走远,而是偷偷绕道了木屋后面的一块山石之上,站在石头后面远远的观察起屋子里的情况来,发现帕奎的母亲此刻一个人掩着面走进了屋子,帕奎则是脱下了厚厚的棉衣跪倒在墙根前,任由帕俅拿着一根鞭子抽在他身上,薛三叔没有出手制止,眼睁睁的看着帕奎被打了足足二十鞭,整个后背都被抽的皮开肉绽,可这小子也是个硬骨头,即便如此愣是没吭一声,不过从他浑身颤抖来看,这二十鞭子可没那么好挨。
“三爷,三爷你再不来我可就让这帮野人抓走生吞活剥了,三爷。”
薛三叔看到硬挨了二十鞭子的帕奎不停的发抖随后瘫倒在了地上,帕俅回过头来又朝门口喊了两声之后,几名手拿木叉的村民走了进来把帕奎拖了下去,还没等薛三叔反应过来他们要把帕奎带到哪儿去的时候,他就听到寨子里竟然传来了走山客的声音,似乎是在向他求救。
“别废话,我在山下待过几年,能听得懂你们说的话,我们独龙族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不开化的蛮族,才不是什么野人呢。”薛三叔听到,就在跟走山客位置差不多的方向,一个女声在走山客之后传了过来,听声音这女子岁数应该不大,也就十来岁不到二十岁的样子,虽说是指责走山客,可听上去似乎还有那么一点点娇俏显得十分可爱。“再说了,阿爸说过,你们汉人无恶不作什么都吃,身上都是臭烘烘的,我躲还躲不及呢。”说吧又用一种薛三叔未曾听过的语言说了几句,似乎是在对身边的人发号施令。
“三爷,三爷救命啊,我这人从小爬山就腿抖,听说他们这儿的山里还有大老虎,老虎吃起人来那可是连眼都不眨一下,不过话又说回来让老虎吃了也就一口的事儿总好过被人剥皮去肉的。”
“别吼,我知道你们是两个人来的,过一会儿就把你那个同伙也抓起来陪你。”
俩人的声音越来越小渐渐的消失不见了,听完走山客的话之后,薛三爷竟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这小子还有点脑子,竟然想出这么个以身试法的法子。”
其实刚刚听到走山客第一声喊叫时的薛三叔还是极为紧张的,独龙族自古就十分神秘,就连各种文献中对于他们的记载都是一知半解,俳优一脉作为历事最为悠久的传承一直有着“知天下”的称号,可即便如此薛三叔都不敢说自己有多了解独龙族,所以被他们抓去的走山客的处境还真的十分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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