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盏煤油灯出了灯管上的玻璃比较长之外,与其他的煤油灯比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不同,老花子把它拿在手里只觉得重量至少也得有二三十斤重,烧了不知多久的灯座已经快要被烧露了,露出来的部分上面覆盖着一层赤红色的铁锈,借着月光,老花子发现灯座上面似乎刻着一圈图案,除了蛇跟老鼠之外,其他的图案因为生锈的缘故已经难以分辨了。
老花子拿着煤油灯晃了好半天,发现灯里并没有油料,只有很少一部分黄色的已经凝固的油料粘在了灯壁上,老花子本想毁了这盏灯,可转眼一想拾荒老头的情况已经稳定了,还是等明天天亮以后问问他再说。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全亮,拾荒老头就悠悠醒了过来,老花子凑过去问他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老头想了半天,急急忙忙的摸了摸脖子又看了看手腕,说是记得好像有个老太婆一开始问自己见没见过她的孩子,后来对着自己的脖子又抓又咬的,自己的脖子跟手腕上被她抓出了几个血窟窿。
老花子一听老头说的果然与自己做的梦如出一辙,接着又把那盏可疑的煤油灯端到了老头面前,让老头仔细端详端详。这老头虽说就是个拾破烂的,可在这偌大的上海滩也摸爬滚打了几十年,见过的稀罕物件不比老花子少,顺着老花子说的地方,老头果然发现了一圈早已生锈模糊不清的动物图案,皱褶眉头想了半天之后,老头倒吸一口凉气,三伏天里寒毛竟然根根倒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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