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迈着小碎步去打开门,只见知夏倒在台阶上,一副恼怒又羞愧的样子,旁边还站着端着药的南明侍卫。
见知夏躺在地上没起来,常安只当是她摔疼了,起不来,忙上去一边询问:“知夏姐姐摔疼了吧?”
再一边想着伸手去将地上的人扶起来。
知夏动了真格,她是真摔了,也是真疼,所以能有个人来扶,她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见知夏在常安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南明便没再觉得抱歉。
“我把药送进去。”南明说着便转身。
“侍卫。”常安叫住正要抬脚的人,“劳烦侍卫替奴才向陛下说一声,奴才先送知夏姐姐回去了,在陛**边的任务还劳烦侍卫替一下。”
“嗯!”
南明应下,才继续往里面去。
等门关上了,知夏气的跳脚,在跺脚的那一瞬,下半身的疼痛加剧。
原本让常安自己回去站岗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只能由常安扶着离开书房,回去下人房查看伤口。
屋里的人见常安还没回来,直着脖子想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只可惜门与自己之间竖了座屏风。
直到有个身影在屏风处闪过,越昭才规规矩矩地坐好,但她确信那个身影不是常安,常安没那么高,身板也没那么直。
等屏风后的人露了面,才应证了越昭心中的人选。
远处的南明手中端着一个碗,脚下的步子迈得虽大却很慢,视线也一直在碗上,生怕里面棕黑色的液体再洒出来一点。
“怎么是你端来的?”越昭勾唇一笑。
没想到一碗药能端的那么谨慎。
南明将药交了出去,才松了一口气,正欲收回手回答她的问题,却被对方打断了。
“你把药洒了?”注意到对方左手虎口处有药渍残留,那处的皮肤还微微泛红,越昭忍不住开口。
说完她才注意到自己关注点不对,她是想问对方手没事吧,结果话一出口变成了责问。
“没有。”药不是他洒的,他没有理由背锅。
“手呢?没事吧?”
南明快速收回手,背在身后。
越昭笑了笑,没再问,将手中的药吹了吹,试了一下,确定不烫了,再一饮而尽。
喝完药,越昭豪气地要横手揩一把,看到面前的人正专注于看着自己喝药,抬起的手慢慢放到嘴边,眉头都拧在了一起,砸吧砸吧嘴,抱怨了句:“好苦~”
南明这才收回眼神,这就对了,药那么苦的东西,她喝完怎么可能没有反应呢。
此时,他偷藏的糖就派上了用场,南明嘴角的笑止不住的向上扬,将腰间的糖果掏出放到越昭面前。
越昭有些不解,看向对方,对方看着那糖果冲她扬了扬头,示意她吃了。
越昭有那么一瞬间觉得眼前的人和褚煊贴合了。
她从来就不怕吃药,相反,还觉得药的苦味还挺让人享受的,就像咖啡因容易使人上瘾一样。
但她总是会在褚煊面前表现的自己很讨厌吃药,和大多数人一样,每当生病要吃药的时候就会拼命的闪躲,但别人真的不让她吃药吧,她又会觉得生病不吃药好的慢,其实就是欲拒还迎。
偏偏褚煊还就吃她这一套,所以每次都是哄着她吃完药,再给她一颗她不喜欢的糖。
要作肯定是要付出代价的,比如说药后来颗糖果。
越昭看着那块糖,笑了。
她拿起那块糖,放进嘴里,甜甜的味道瞬间蔓延开来,腻的发慌。
“诶?常安呢?怎么出去了就不进来了?”越昭通过活动嘴巴,掩饰自己微皱的眉心。
Nozuonodie.
如果她自己不表现的怕苦,人家会给她一颗糖吗?
“知夏摔倒了,他送知夏去上药。”南明站到她旁边,看向他即将要胜任的工作。
越昭眼珠子一转,似乎知道了前因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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