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昭坐在原位,不曾移动,齐枭拉着军医直奔帐中,见坐着的人依旧呆呆的模样,吩咐军医去看看。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说的好好的突然就成了这幅样子。
军医看了看越昭的伤口,都是指甲印,上了点药,做了包扎,还把凶器替她处理干净,向将军说明无大碍就离开了。
出了营帐,军医才长出一口气。
将军那般火急火燎地将他带来就只是点小伤口,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害得他也跟着紧张了一路。
也是,这要换做自己夫人这样,他也会这般焦急,只是不知道夫人是怎么用指甲伤了自己的。
按理说将军也不可能气到夫人啊!太医摇摇头,弄不明白,大摇大摆地走远。
越昭看着双手缠上的薄薄的纱布不免笑了笑,这下还真成了破点皮就得浪费膏药,她还用上纱布了呢。
越昭起身,准备再去看看那头牛,在包扎伤口这段时间,她尽量使自己平息了,只是见到了会不会控制不住,就不知道了。
“你去哪?”看着眼前的人一言不发,这幅样子了还想往外走,齐枭横在前方。
“将军一起吧!”越昭没回答,只是邀请对方同去,身边有个人她不至于再被那头牛威胁。
齐枭见自己可以陪同,也不再多问,让出路,跟在越昭后面。
他不知道她怎么了,只能跟着,看她想干什么。
越昭一路无言,目标明确,直奔全营最小的营帐。
一身狠厉进入营帐,知夏正与南明说着什么,忽见越昭来了,且表情不善,一时敛尽笑容,低头走到越昭身边。
“公子~”她只能打个招呼,不敢问对方来此有何事。
但看她神情冰冷,直盯南明,再看向身后的齐枭,对方似乎也不明所以。
“绑了!”越昭转身。
两个字,却也不知道命令的谁。
直到她看了一眼自己,齐枭才明白她是让自己绑。
齐枭看向同样一脸茫然的南明,双方都不知为何。
自上次与这人有了摩擦后,他们也没再见过,这突然间就让他绑人,能否给个理由?
然他并没有等到理由,只等来越昭一脸不耐烦的表情,他只好外出,命人拿来绳子。
宕机了半天的南明看见一群人拿着粗壮的绳索站到自己对面,才意识到她真的是要绑自己。
这些天他都缩在这个小帐篷里,不曾出去,到底是哪点又惹到这个阴晴不定的狠人?
南明自然是不干的,看着扑向自己的人,必然会做出反抗。
只是当他一使劲会发现自己的力不如前。
别说齐枭了,现在就是眼前这些三教九流,合起伙来都可以把他给绑了。
南明深邃的眸子布满惊奇,看向知夏,他以为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不可能会对他怎样。
结果呢,她是以自己对她的信任不知道在哪方面对他动了手脚。
知夏被盯的神情一慌,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好感随着这一眼,现在全都崩塌了?自己那么做只是为了让他多待会儿,并没想到会促成现在这个局面。
越昭抽出齐枭挂在腰间的配剑,一个上前,剑尖直抵被扔在地上的人的咽喉。
“都出去!”越昭发出低沉的命令。
将士们都是听齐枭的,齐枭不发话他们也不会出去,反正都是有闲工夫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身旁的知夏一个跨步加转身,站到越昭对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公…”
“起开!”越昭没给知夏请求的机会,冷厉的打断了对方的话。
“陛下,有话好好说,刀剑无眼,就是南明公子做错了什么,也等话说开了再,惩罚…可好?”
知夏越往后越不敢说,她从未见过越昭这个样子,仿佛她多说一句,那剑尖就可以穿过自己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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