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敬霄云不留在祁州当他的知府大人,怎的忽然到了都京来太学了?
好不容易摆脱了祁州那些烦心事,他竟然又来了都京。
陆离只觉得头疼,这一个陆程与她还未想到解决的法子,又来了一个敬霄云。
这太学之中,还真是处处都是险情。
“这敬霄云是谁啊?”江俣俣瞧见段朗那副看热闹的神情,不由得问。
“害!陆离老相好。”段朗颇不委婉的回答。
“啊?”江俣俣一愣,忙拉了拉陆离的衣袖,“他的是真的吗?”
“别听他瞎,没有的事。”在祁州就是一场误会,他们后来也通了,要不然敬霄云岂能放他们走。
只不过她也不解,这人怎么来了都京了。
祁州孟契族岂不是无人主管了。
先生安排敬霄云在倒数第二排落座,可怜的赵千力依旧被挤在最后一个,不过他好像不甚在意,反正他到这太学之中也只是为了混日子,功课勉勉强强过得去就可以了,日后他爹定是要给他安排一个绝好的差事。
敬霄云落座,先生也没有介绍半句,在这太学之中,人人都带着自家背景的荫蔽,在这里没有人关心其他人怎么样,也没有人考虑是否要交朋友,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日后谋求更富贵的人生。
一个新学子的到来对他们而言,同一只飞虫飞过没有多大区别。
这可能也是这些豪门子弟的可悲之处。
陆离翻开书本,先生开始讲授,先生的语速缓慢,话断断续续的,陆离听了没一会儿便觉得困倦,撑着下巴昏昏欲睡。
一上午的授课结束,陆离都不知道听了些什么东西,脑袋里面混混沌沌的,闭上眼睛,先生的声音就在耳畔响起,余音绕梁,吵的她头疼。
学子们陆陆续续离开课室,陆离将书本收好装进书箱里,正欲起身,旁边覆过来一道身影,她有些反应迟钝的抬起头来,看向那人。
“敬、敬兄,多日未见,幸会幸会……”
“陆姑娘,怎的这许久未见,你同我倒生疏了不少。”敬霄云在陆离桌边半蹲下来,一手撑在桌面上,道,“莫不是在都京有了新欢?”
“敬兄莫开玩笑,”陆离一个激灵欲起身,愣是被敬霄云按了下去。
“我初到都京,唯一相熟之人只有陆姑娘,陆姑娘不准备替我接风洗尘?”
好歹是差点成亲的关系,再次相遇,不至于如此生疏吧。
“学院不准学子贸然出去的,待省亲日,定为敬兄接风洗尘。”陆离只想跑,正要起身,敬霄云又将她按了下来。
“陆姑娘切记今日之言。”
敬霄云一脸讳莫如深的笑,陆离慌忙点头,忙起身离开了课室。
江俣俣跟在陆离后面,拎着书箱屁颠儿屁颠儿跟上陆离。
“阿离,你同新来的学子当真关系不匪?”看那敬霄云对陆离的亲近之态,二人之前应当就是熟识,莫非当真如同段朗所,二人真是互相倾慕?
“那是,我的话还能有假。”段朗厚着脸皮凑上来,陆离回头斜他一眼,拉过江俣俣,脚步匆匆的走了。
段朗不由得笑叹,追上了宫承祁和梁宋。
“你你何必呢,老惹陆离生气,她生气了就更不愿意搭理你了。”
宫承祁不由得微叹,这段朗也是无聊到一定程度了。
“我这不是也没有办法,这太学好生无趣啊,真相出去帮大人查案。”
那腥风血雨昏黑地的,多有意思,总比这每日不停的读书写字来的舒坦。
此刻的宫墙内,早朝之中述职结束的上官饮凌,被留在了尚书房。
述职之时,听闻上官饮凌赈灾成功且连破奇案又追回了失窃的战马,且将为非作歹的雀鹰寨孽党一并清除,文武百官对上官饮凌均是赞赏有加。
“圣上,朝堂有上官丞相父子,实是我朝一大幸事啊!”
“是啊圣上!有了上官丞相父子,您大可高枕无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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