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杜杏就要冲过来撕了杜怜云,韩煦不想出手碰杜杏,于是选择挡在了杜怜云的身前。
“又是你,你们好一对奸夫淫妇!女的下毒男的还护着。”杜杏见打不着杜怜云,只好叉着腰指着两人骂道。
杜怜云一听这话脸瞬间黑了:"大姑母,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谁下毒,下了什么毒,毒害了什么人,你给我说清楚。"
杜杏左摇右晃看到杜怜云手中的酒壶,指着它大喊道:“毒就是你手上拿的毒酒,你用毒酒毒害了我男人,也就是你的亲大姑父!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
杜怜云还是不知所以然,眼神突然变得凌厉,冷冰冰说道:“你在说什么我完全听不懂,我只知道我放在院里的两瓶酒无故消失,现在看来是小偷来我这恶人先告状。”
“什么恶人先告状,你别想抵赖,酒是你送过来给赵大喝的,谁偷你的了!”杜杏一听事情要败露更加大声的为自己辩解。
杜怜云一看杜杏急了,反倒心里有数,她更加理直气壮:“我一整天都在家,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就是我送过去?”
“我一大早就出门去打牌,回来就看到我家男人躺着地上,手上拿着像你这样的酒瓶,他也亲口跟我说是你送来的!反倒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一整天都待在家里?”
旁人都听得出杜杏这说法站不住脚,又不影响他们看戏,就想听听杜怜云这边的说辞。
“我家人、隔壁于大娘和二娃都能给我作证,我上午都待在家中,下午只去过于大娘他们家。”
杜怜云只能提供人证,不过也算相对有利的证据。
一听到二娃,杜杏的脸色变得很僵硬,她不屑道:“老弱妇孺算什么证据,你随便扯两句谎就想蒙骗我们,简直痴心妄想!”
杜杏看到韩煦又想到别的说辞:“我看这穷书生站在你家门口,怕是你们俩出门私会刚回来,在门口亲亲我我难舍难分,还正好让我们撞见。你们还真是不害臊!”
围观群众一看两人站得如此亲密,刚好像还看到杜怜云要将手里的酒赠予韩煦,也开始嘀咕两人关系不一般。
韩煦一看情势不对,眼眸一沉:“你别在那颠倒黑白,我和杜姑娘行得端坐得正,没有任何不道德的关系。”
韩煦作为村里的私塾先生,从人品和学识方面祁大千都表示很认同。
听到杜杏口不择言逮谁咬谁,他忍不住出言为韩煦开脱:“杜杏,你有事说事,我们是来解决赵大喝毒酒的事,你别在那惹是生非,胡说八道。”
杜怜云看到里长开口,知道他算是这次主持公道的人,她冷静的跟祁大千说道:“里长,我知道您向来公平公正,这件事完全是杜杏一人在捏造是非,我恳请让于大娘和二娃出来作证,还我一个清白。”
祁大千没理会杜杏在那大声抗议,让人把与大娘和二娃请了出来。
于大娘看到杜怜云,脸色依旧不好,看到里长立马变得恭敬,她对着里长举了个躬说道:“里长,不知道您找我有什么事?我这最近也没犯啥事呀。”
祁大千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才说到找与大娘的缘由:“事情你也了解了,你说说看杜怜云说下午去了你家没去别的地,你能不能给她作证?”
于大娘翻起白眼,嘁了一声:“这小妮子下午来是来过,一进来就说我家乖孙偷了她家的东西,她也不想想就她家那条件,有什么值得我家偷的!”
杜怜云知道是于大娘还在气下午的事,她转向二娃问道:“二娃乖,跟姐姐说实话,下午你有没有到我院里碰过那两个酒壶?”
二娃看着杜杏凶神恶煞的脸,断不敢承认,低下头怯懦的说:“我……我没拿。你们家什么酒壶,我不知道。”
杜杏一看二娃没把她供出来,得意的说道:“小贱蹄子,你喊来的于大娘和二娃都不肯为你作证,这下你该承认是你把酒送到我家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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