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的晨曦初现,恍若天地裂缝透出的光芒。
杜俊生搬着蜂蜜水摊子去镇上,帮李巧柔把摊子支好再赶回村子跟杜怜云去私塾那看看。
杜怜云手脚利索收拾完家务,喂完护院鸡打算看看红蛇和蜂王的近况。
她在树下看了半天看不到红蛇,看了看周边没人便放心喊了几声,一会一条红黑相间的蛇头从树洞里冒出头。
“主人,你找我吗?”
“红蛇,最近太忙都忘了你们,我这几天不常在家,你会不会接收不到灵气,影响你旧伤的痊愈?”杜怜云说到这有些自责,当初明明答应好帮红蛇疗伤,结果没几天自己就食言。
红蛇在树梢灵活游动,用实际行动告诉杜怜云,“主人在家中残留的灵气加上蜂王每天给的蜜,让我好多了,估计再有三天蜕完皮就能痊愈。”
说到蜕皮,杜怜云才注意到红蛇唇边的皮已经有些许呈灰暗色。
杜怜云知道蛇蜕皮是自然现象,一条健康的成年蛇蜕皮时只要唇部表皮,接下来身上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她也知道蜕皮时的蛇最虚弱,要消耗大量的养料,如果若长时间蜕不下皮来,大多会引发死亡。
“那你蜕皮,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杜怜云希望能尽自己的能力帮助红蛇,毕竟它把自己当主人。
“不用,等蜕下皮,我便唤主人来取,这蛇蜕也值不少钱。好了,主人我要休息了,您放心,我还是会认真观察家门口的情况。”说完,红蛇又滑进洞里,消失得无影无踪。
突然杜怜云的身后有只手搭上她肩膀,吓得她浑身一抖,下一秒她的手已经惯性抓住那只手的手腕准备给那人来个过肩摔。
那只手却发出声音:“傻站这干嘛呢,小妹。”一转头是杜俊生的笑脸。
杜怜云发誓她大哥再晚说一秒,这时他就要躺在地上跟她说话了。
“大哥,人吓人也是要吓死人的,以后不要突然在后面拍我了,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好咯,小妹,是哥错了。”杜俊生像个挨批的小孩,低下了头。
杜怜云回屋查看一下情况,确定没啥问题便锁上门跟杜俊生出门去。
“大哥,你知道蛇蜕啥价格吗?”杜怜云打算先从她大哥这打听下蛇蜕的行情,任何合理的赚钱方式她都不会错过。
“蛇蜕啊,这种药材比较稀少,药堂我去的也少,咱们这贫贱命,有个小病都在家等自愈。小妹既然问起,那大哥改日去那镇上回春堂问问。”
杜俊生答应后杜怜云也就放心了,接下来趁机解决昨天自己的疑问:“大哥,你昨天说想好的营生是什么?话只说了一半,我这胃口吊了一晚上。”
“这个……爹娘不同意,我也不想再提了,恐怕是要等下辈子了。”杜俊生提起这件伤心事,又感到一阵挫败。
杜怜云选择利用年纪的便利,这招估计对她哥管用。只见她抓住杜俊生的衣角,声音柔软:“大哥,你就告诉我吧。说不定我还能帮你说服爹娘。”
杜俊生知道他小妹的本事,好像看到一丝生机,眼睛发亮:“小妹你说的是真的吗?你能帮我?”
杜怜云连忙点了点头,杜俊生也就放心把事情原委告诉她。
爷之前是名猎户,身怀武艺,胆量过人,年轻时在一个风雪夜只因听到羊圈里一声哀嚎,便出去孤身勇斗一只比羊还大许多的雪豹。次日雪映朝阳,大家看到爷浑身是血躺在雪地里,旁边一只气绝的雪豹和一只受伤的羊。那夜过后,爷受伤的腿落下毛病,不再打猎,远走他乡娶了现在的婆定居在祁家村。
从小杜俊生听爷说了不少打猎事迹,向往能与山野遇上那些故事里的野兽跟它们有场生死搏斗,那股热血在爷去世后也就被杜江华夫妇强行浇凉了。
杜怜云也算了解事情的原委,爹娘的担心也不无道理,现在不如以前山中的野兽杂多,打个雀捕个兔都已经不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经过数十年与人类的较量中,它们也学会了反击。前几年还传出老虎在林中埋伏两个时辰最终吃了一个上山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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