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了一会,明玉半躺在座椅上,看着比比东开口问道,“你们是想来找凶手线索的吧?没错,他人就是我杀的,不用查了,和别人没有关系。那个恶魔,我恨不得生吃其肉。”
“明玉哥哥,你误会了。我们不是和他一伙的,也不是来给他主持公道的,就是单纯想找你了解一下情况。”
胡列娜连忙做出摇头、摆手解释的样子,“我们怀疑,他可能和一个邪恶组织有关系,想要把他背后的人给挖出来。”
明玉听了胡列娜的话,紧握的拳头也放松了下来。擦了擦刚刚额角沁出的汗水,明玉以手扶额,凝神思索。
“他的情况,我了解的也不多。那天晚上,他把我从暖春阁带回去,就开始对我的折磨。我被他折磨了几次都昏了过去,真的不太了解他的情况。”明玉扶额低头,小声说道。
“他当时有没有提到,一些人名、地名什么的?”胡列娜不死心,企图提示一下明玉。
“我不记得了,真的。第二天临近中午我才醒过来,当时他不在房间里,于是我强撑着下了楼,叫了一辆马车,回到了这里。”
明玉看起来并不像说谎,胡列娜无奈之下,也只能放弃。对着比比东,轻轻摇了摇头。
比比东取出一个黑色的药丸,随手扔在桌上。“疗伤的”,转身背对着明玉说道,然后拉着胡列娜的手,就要离开。
“等等”,在比比东刚碰到房门的时候,明玉突然叫住了她们。“我想起来了一些。”
比比东转过身来,双手抱胸冷冷地看着明玉。
只见明玉闭眼说道,“当时带我去永安宾馆的路上,他好像说了一句,要不是那头肥猪管的严,他早在暖春阁就将我那啥了。”
说道这里,明玉有些不好意思。看来他也并非如他说的那般,完全舍弃了面皮。
“肥猪?”胡列娜和比比东对视一眼,看来朱掌柜推测的确实不无道理。
“没错,他确实是这样说的,当时我还奇怪来着。”明玉点头确认道,然后继续说道,“当时我随口问了一句什么肥猪,他先是下意识地说个‘得儿’,然后给了我一耳光,嫌我多嘴。”
见明玉不再继续说话,胡列娜尝试着问了问,“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对了,还有点奇怪的事,到了永安之后,他把我扔在房间里,自己去卫生间待了很久,足足有近两刻钟。我以为他去洗澡了,但是他出来的时候,头发是干的。”
听了明玉的话,胡列娜觉得,或许卫生间里,还有什么他们还未发现的线索。
再三确认了明玉确实没什么要说的了,比比东在桌上放了两枚金魂币,拉着胡列娜离开了。
朱掌柜见二人出来,向比比东示意,无人靠近这间房。比比东点头,没有说话。
出了暖春阁的大门,朱掌柜再次叫了辆马车。“回永安。”车厢中的比比东对朱掌柜说道。
坐在前座的朱掌柜,熟练地安排好行程,马车在车夫的驾驶下,直奔城市中心而去。
马车刚停下,胡列娜就迫不及待地跳下马车,直奔地字七号房而去。
刚要冲进去,朱掌柜的儿子一把拉住胡列娜。“等下,别急。等我爹和你妈过来再进去。”
虽然这小朱筒子很是尽责,但胡列娜突然很想揍他一顿。‘又不是不认识,至于这么死板,连我都给拦住吗’。至于小朱刚刚说的“你妈”,胡列娜第一时间却并没察觉有什么不对。
这时朱掌柜和比比东也上了楼。看到自己的儿子拦住胡列娜,朱掌柜哭笑不得。这儿子很多地方都像自己,就是做事太直了,不懂得变通。
朱掌柜挥挥手,小朱便放开了手里抓着的胡列娜。被他这么一拦,胡列娜也不着急了,老老实实跟在比比东身后。
比比东推开卫生间的房门,一个装满水的铁盆,映入眼帘。朱掌柜打开卫生间的灯,挤了进去,四下观察着。嫌水盆碍事,朱掌柜用脚将它推到了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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