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特性,或者说性状这门科学涉及到的面非常广,从植物到动物都能运用到这门科学,经过人工操作,我们可以主观地选择生命的性状,例如植物,我们可以人工选择它生出来是什么色儿,长什么样子,像不像它的爹妈,还有它会不会夭折,病倒;动物的话可以选择血型,是A是B还是O,体毛长得旺不旺盛,抗不抗寒,暴不暴躁,听不听话,可以说如果细胞是构建一个生命的基础构架,那么研究生物的特征,或者说性状就是在研究生命体内的内置软体。”
“这些房间是研究性状的显性与隐性的。”
“这是研究质量与数量性状的。”
“这里是……”
栀木带着菲尔等人走遍了整个研究所,告知的知识量也非常之多,虽然在场的人中恐怕除了栀木他本人外就再也没有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但栀木还是颇为乐意为这些刚到研究所来的“实习生”讲述这个研究所正在研究的伟大课题有哪些。
那么问题的关键来了,栀木他本人会是这个样子,是否与他的研究有着关联呢?
蛛腿佬一直不好开口,但菲尔没有种种顾虑,所以她直接就问了出来:
“栀木先生,你们的这些研究,有得到什么成果吗?”
故意一副“你说的很好听,但,成果呢?”的样子,说完还盯着栀木的身体看,似乎是在无言地向栀木确认:你的这副身体是否就是研究的过程中诞生的成果。
“嘁嘁嘁~”栀木当然注意到了菲尔的视线,他怪笑着说,“小女娃!你想的没有错,没错!鄙人的这个身体,就是凝聚了这整间研究所的智慧,所诞生的智慧的结晶!”
栀木洋洋得意地说道,在话题的重心转移到他自身时,可以看到他的脸上洋溢着满满的自豪与骄傲感。
但菲尔一句无情的话语如一桶冷水一般瞬间浇灭了他正在头上的骄傲与热情。
“可是,你不觉得自己的现在这个样子得很奇怪吗?”
“哪里奇怪了!”栀木瞬间变脸道,语气中充满了满满的怒气。
“你不觉得自己像是个植物人吗?”菲尔言辞颇为犀利地说,“哦,前提是都这样了还能被叫做人的话。”
“你你你——!”栀木的脸刷的一下就变红了,气的说不出来话。
情绪剧烈波动会导致面部的血液流动加快,毛细血管充血,又因大量分泌了肾上腺素,导致血管收缩,这种再正常不过的人类的生理反应出现在了栀木的身上,说明他的确还算是个人类。
菲尔看到了这一点,主动给栀木搭了一个台阶:“哦?先生,你的脸变得好红?难道是生气了,我说错什么了吗?”
栀木毕竟是个学者,虽然是在气头上,但听到菲尔的话后立即就意识到这是个可以证明自己是个人类的论点。
他立即顺着菲尔的话往下说道:
“恩恩!你看,我生气的时候脸会变红!这就代表我是正儿八经的人类!你有看过别的动物在生气的时候脸会变红吗?”
“好像没有。”菲尔想了想,说。
不过她又在心底悄悄补了一句:我好像也没有。
当然,这除了她自己以外没人听得到。
“恩,正如达尔文所说:‘脸红是人类最独特和最具有人类特征的表情’,在大自然中,几乎、绝对——没有第二个生物会有这种表现,甚至我们的近亲,其他的那些灵长类动物也不会有脸红这一生理反应,我会脸红,这恰恰说明了我的的确确是一个人类。”
“那你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体情况?”
冷静下来的栀木轻抚了一把干枯的胡须,道:“这个嘛,举个例子,就像是在一个木头搭建的房子里用铁、动物毛皮、橡胶等东西做了个内装修,虽然这样后严格来说你不能说这是一个纯木头建造的房子,但往广义的方面讲,它的确还是一个木头房子,不是吗?”
“哦。”
“……你怎么一副不认同我这个说法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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