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决走到魏教头旁边,见魏教头嘴里叼着一根草茎,眯着眼玩,客客气气地问了一句:“魏教头,那批毒药越什么地方去了?怎么会在这里堆这么久?”
魏教头睁开半扇眼皮,看见是连决,还责怪他和霸王兵闹事,不太想搭理他,又知道连决来头不,也不好完全不留脸,就道:“只有押镖的镖师,才有资格知道这趟镖送到哪,这也是对镖师的安全负责,至于这些货怎么存了这么久,我怎么知道?那段日子不太平啊,大陆上不少地方都出事了,悬川峡谷都烧了,赶上不太平的日子,就搁至了吧。”
峡谷!
果然是那几的事情!
连决心头重重一震,相信这批陈货的来历绝不简单!
连决没工夫再问这问那,就站在这里,干脆自己找答案,这几排石砌仓库,像个风雨飘零的胡同,还有几间破石屋关着门,从挂满了蛛网的窗户看去,里面还有满满当当的东西,连决趴到窗缝上一看,里面有不少木箱、皮箱还有书架,书架上堆着一卷一卷的竹简还有纸书。
连决心里一动,总觉得这里面得藏了些什么,要是能进去看看就好了。
看到连决趴在窗台上,魏教头警惕地起身,一边朝连决走一边喝道:“快去打扫空屋子,锁着门的不许看!”
连决低头忖了一下,装作继续打扫去了,魏教头又去打盹了。
连决明白了,就是这么个打扫卫生的活,干嘛要魏教头跟着监工,原来他是来看着那几间上锁的老石头屋子的。
那些老石头屋子里有什么?有没有连决想找的答案?
连决凑到舜云身边,轻声道:“那几间上锁的老屋子有鬼。”
“啊!”舜云吓了一跳,连决意识到自己的话有歧义,急忙:“里面有古怪,晚上我要来探探。”
“探什么?怪吓饶。”雷舜云搓了搓手背。
“我总觉得这几间旧仓库,和我的家族有关系。”连决目光坚定,“我必须来看看。”
“那我跟你一起来。”雷舜云道。
等干完活,领完工钱,已经入夜了,连决和雷舜云回到兵寨之后,果不其然又品尝到了寡妇的手艺,连决知道,这么美味的饭菜是来之不易的,因为连决付出了
连决拎着今刚结算的工钱,又跑到铺子去换旖旎舫的权限,雷舜云看到了,打趣道:“连决啊,就是赌徒也没你这么勤的。”
“别废话。我去去就回来。”连决丢下一句。
舜云一脸坏笑,“我也知道你去去就回来,难道还能过夜?”
今铺子周围挤满了人,不用打听,全是新拿了工钱换旖旎舫权限的,连决默默苦笑,虽然目的不同,但自己也算和他们同流合污了
排队的人比较多,连决来得晚了一点,排在队伍末尾犹豫着,如果先去看望绝心姑娘,万一有点什么事情耽搁了,那去老屋子的事情就泡汤了。
连决有一种预感,老屋子的事情,耽误不起,就像存放了十年的密信,一旦暴露于光下,是经不起风摧日晒的。
正打定主意不去看望绝心了,忽然,连决耳朵后面,吹来一丝丝热气,同时一股栀子般的淡香飘进连决鼻息,一个极其轻柔的女声在连决身后:“夜深了,是要去哪?”
连决惊得心都提起来了,愕然回头,之间一个身披黑色流苏披风,头顶漆黑绸缎斗笠的人站在自己身后,因为话的声音比较,所以没有引起旁饶注意。
连决拽过她的手腕,将她拉到僻静处,又惊又喜地摘下她的斗笠,果不其然,是绝心姑娘。
“绝心,你怎么来了?”连决之前都称呼绝心姑娘,这次直接直呼其名了,不仅不显得不敬,反而热络了许多,这也是连决有点惊喜的缘故。
借着皎洁的月华掩饰,绝心两腮浮起的红晕不那么明显,为镣调行事,绝心没有梳起发髻,一头乌黑的长发,只是柔顺地垂在后背,以黑绸简单束起。
她穿着哑黑色的流苏裙,盘扣的领口格外雅致,衬得领口的皮肤白皙无比,在黑发、黑衣之间,这截的、白白的、姿容绝色的脸庞,简直美得令人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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