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早上。
曹焱与人比试求雨的事,就传遍了整个京师。
手握开封府衙要比曹焱想象的要方便的多。
很多事只要自己一声令下。
所有的巡街,帮佣热情满满的四处宣扬了。
这可是跟他们的绩效工资挂钩的。
整个京师的茶馆,酒楼都在议论这事。
暂时把曹焱抢了樊楼的事都盖了过去。
不过这次却诡异的没有任何人开盘口。
最近京师的百姓感觉,自从曹焱来到京师之后,自己的瓜就吃着个没完。
他做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的让自己充满了看热闹的期盼。
“嘿嘿!你们说的只是皮毛而已。”一个中年人,看着身边口若悬河的一个人,带着点不屑。
“哦?难道你见到过今天朝堂上发生的事?”其他人一见他这稳重的表情,连忙开口问道。
这人并不答话,而是看着自己面前的桌面。
这下酒店里的食客们明白他的意思了。
“店家,帮这桌再上几个小菜,账算我这。”
“谢谢了!”
“兄台别谢了,快点说,今天早朝到底发什么了什么?”
“这说起来就有意思了”这人巴拉巴拉的把事情的经过全都说了出来。
“什么?刘老太君的那根先帝御赐的拐杖被烧成灰了?”
“嗯!”
“哈哈,哈哈”酒店中的一个食客突然大笑了起来。
“这位兄台为何发笑?”
“没为何哈哈!”发笑这人,肯定不会告诉别人,当年他家老父与刘老太君在朝堂上闹矛盾,就是因为这根拐杖,害得自己老爹被打的到处抱头鼠窜,连还手都不敢,没想到今天大仇被曹焱帮他家报了。
见这人不愿意说,在场的其他人也便多问。
转而聊起了求雨的事。
“你说他们明天求雨,到底会是个什么结果?”
“不外乎两个,那三十多位勋贵的家被曹伏虎抄了或者曹伏虎的家被那三十多位大人分了,不过我还是看好曹伏虎的,毕竟他不像是做没把握事的人。”
其他人听了这话,看了看外面的天气:“这都快大半年没下雨了,就这天气能下雨?”
“不是说求雨吗?”
“可这求雨,早前腾府尹干过多少次了?祭祀差不多一月一次,这雨求了下来吗?”
“唉!你这么一说也是!那明天岂不是曹伏虎悬了??”
“谁说不是呢?”
“其实,我还是挺欣赏曹伏虎的,就是因为他,你们看开封府最近都太平好多。”
“是啊!希望他这次也没事,不过他真的在朝堂上说了以后敢阻碍开封府执法,就格杀勿论?”
“废话,当时朝堂上几百号人都听见了。”
“后来一下朝,禁军与宦官们就传遍了,把那些平常嚣张跋扈的那些人都差点吓尿了,现在他们都盼着曹伏虎倒霉来着。”
“这真爷们啊!大楚就没见过比他还刚的人了。”
“谁说不是呢,我家都准备等下就去相国寺烧香拜佛求明天让曹伏虎求下雨来。”
“等下同去”
“曹散伙,这酒店用不用改个名字。”跟屁虫林月如跟着曹焱来到了樊楼内。
现在很多人正在里面装着电线,电灯与风扇之类。
自家酒店没有歌舞姬,那么就要弄点噱头出来。
要不怎么玩的过那其他七十一家正店。
“你想改什么名字。”曹焱无奈的问道。
“忆月如啊!你这不是问了句废话吗?”林月如没好话的白了他一眼,这都是必备名字了。
“行!招牌是你写还是我写?”
林月如没有答话,直愣愣的看着他。
“知道了,我写!”
曹焱突然想起了后世那照射在招牌上的各色彩灯。
这个自己也可以学学啊!
嗯,这么说来要不要弄个歌舞厅?搞个广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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