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埋藏在记忆之中的东西,当初既然会选择封印,自然是有其道理的。
雏田也没必要现在就去了解。
没学会走路就想要奔跑,终究会摔得很惨。
在宁次不解的神色下,雏田换了一种更接近的说法:“从第一次忍界大战,到前不久结束的忍界大战,战争似乎从未停止。”
“我们日向一族,包括其他家族,总是不得已卷入这一次又一次的战争之中,无法逃离。要么获胜,要么彻底在这战争之中消失。”
“而在我们家族内部,则是持续了上百年的笼中鸟。”
“刻印下笼中鸟咒印之后,生死不由己,便如同那笼中之鸟,永远不可能逃离。”
“你喜欢那种状态么?”
这道问话猝不及防地传递过来。
宁次稍稍思考一下,便感觉到了一种暗无天日的未来。
他摇摇头:“若是不能改变的话,我宁愿死。”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确实是无法改变的,就你个人的力量而言。”雏田很明白地说着。
“意志啊、理念啊什么的,在某方面来说,其实可以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
“有的事情,不是说不愿意就不会发生的。”
“正如你无法选择的出生,从过去一直到现在,你从来都没得选择。”
雏田的语调基本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宁次却莫名地感觉到心底有些发寒。
当血淋淋的现实撕开,很难想象有谁可以维持住心太不会崩溃。
“当然,现在你的命运稍稍地发生了一个岔道口,虽然这跟你本人没什么关系。”雏田忽然展颜一笑,让宁次心态稍稍舒缓了一些。
她笑起来的时候真的有一种治愈人心的感觉。
差点让宁次忘记了她前段时间的恶劣行径。
不过现在重点并不是这个。
念及今日的事情,宁次郑重道:“真实谢谢大小姐了,给了我一个解脱。”
他以为雏田就是这个意思。
将这些东西掰扯出来,最后得到一个他的感谢。
或许去除掉笼中鸟,是因为这样子,可以得到一个更得力的手下么?
在宁次的胡思乱想之中,雏田重新恢复了平静的神色:“别想太多,只是一个有趣的实验而已!”
“如果说,一个身为分家的人,没有刻印下笼中鸟,那么你能不能够打破心里的禁锢呢?”
“从一开始就给了你另一种可能,你可否创造一个新的奇迹?”
恍惚间,宁次似乎听出来了一种疯狂的感觉。
他握着小手,指尖几乎泛出苍白的颜色:“我会努力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这并不是我会不会失望的问题。”雏田轻轻摇头,“这只是你自身的命运而已!与我无关。”
“命运这东西,哪怕你用尽全力去撕裂了,可能你其实依旧被其包裹着,无法挣扎。”
“所以面对这个新的选择,你真的有勇气去努力么?”
面对雏田这一问话,宁次用另一个问话反问道:“如果我努力了,难道就可以改变了么?”
“在这一日之前,基本没可能。”接着,雏田又补充了一句,“就算去掉了笼中鸟,可能性也并不大,可能你拼尽全力,最后依旧被囚禁其中。”
“从今天起,你尽可以去看族规,去看那些分家或宗家的做法,你对于自身所面对的阻力就会有一定概念了。”
“我并不能说自己可以帮你什么,只是说,因着我的特权,得以给你一个机会。”
“但也仅此而已!”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就是那困扰着你的牢笼之一。”
话落,雏田起身,离开这个院落,留一个空间给宁次静静思考。
刚刚一下子交谈太久,她真的有点饿了。
反正她现在正处于体质蜕变期,修行时间不用很多,进食倒是大大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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