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云峰,宁江人,曾经是盛夏实业的高管,投资人,在女儿出生之后不久,大概六七年前这样,辞去了所有职务,仅仅保留股份,到静江来隐居,感觉有点奇怪。”
“静江环境这么好,人家来养老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白歌仅仅见过竹霜降的父亲几次,感觉是一名风度翩翩的中年绅士,大概也只有这样的父亲,才能教出竹霜降这种对万事都怀抱善意的好孩子吧。
“确实,竹云峰和静商集团等本地企业没有任何商业上的来往,在静江仅仅作为一名慈善家活动,投资捐助了好几所学校和养老院,风评也很不错。”
爱恋放下了平板。
“只是,我当时在慈善酒会上听到秦可畏向竹霜降询问她父亲的所在,从语气听来,两家并不陌生,而且,静江城市规划展览馆的展出,竹云峰也以慈善家的身份参与其中了。”
“这有什么问题?”
白歌反问,但很快就有了头绪。
作为一名商人,竹云峰不可能与秦可畏仅仅只是私人交好那么简单,势必会有一些经济来往,但这些信息都无从查找。
有时候,什么都没有反而更加奇怪!
“你怀疑竹霜降的父亲可能参与其中?”
白歌微微皱眉。
“不清楚。”
爱恋摊开手。
“所以,周末我们可以近距离观察一下这位前企业家。”
“所以这就是你同意去竹霜降生日派对的理由?”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浪费宝贵的周末时间陪你去别的女人的生日派对?”
爱恋理所当然地答道。
这个女人,好可怕。
白歌又一次确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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