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有人继承了霸王的命运,便试图去成就伟业,有人继承了诗人的名字,就会去缔造诗篇,而假如继承犯罪者的历史,犯罪自然就是最好的袭名方式。”
“用你的例子来说,亚森罗平是一个盗贼,那么当你实施怪盗行为的时候,理论上就能提高一定的袭名程度,当然,是多还是少说不定,但总归是能提高的。”
“我让你去偷东西,就是为了这个,只不过......”
她又看了一眼白歌,带着某种恨铁不成钢的语调。
“你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可能是我半路动手,已经从偷窃变成了明抢?”
白歌倒是没多大的感慨,他觉得千面人和偷窃的能力已经足够应付如今的行动,并不奢望什么花里胡哨的超凡能力。
他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
“不管了,偷一次不行,多偷几次总可以的,这次偷的不值钱,下次就偷个值钱的,搞个大新闻,总能行得通!”
爱恋仿佛破罐破摔般说道。
“喂喂喂,你要我去蹲号子就直说。”
白歌下意识吐槽。
“没关系,我已经帮你物色了下一次作案的目标,只等准备妥当就好了。”
爱恋无视了白歌的抗议。
“下次,这么快?”
白歌还想休息个一两周,今晚的行动虽说最终成功了,但中间的曲折还是让白歌感到心累。
犯罪这么麻烦,还危险,大家老老实实地安心工作赚钱多好。
“不急,我还得再考察一段时间。”
说罢,起身去客厅拿起了那放在茶几上的钟乳石,爱恋仔细看了一眼。
“说起来,这石头真的只是单纯的仿制品,而不是还隐藏着什么奇怪秘密的宝物吗?”
白歌好奇地询问。
自从把这块石头拿回来,爱恋基本就没关注过它,就这么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似乎真的就只是一块普普通通的石头。
但是就像之前爱恋带着白歌做的那么多事情一样,这个女人不可能真的只是单纯想让白歌偷一块石头回来装饰花盆吧?
说不定这钟乳石其实本身就是深渊遗物之类的?
他一边脑补出了一部跌宕起伏的大戏,一边看着爱恋端详完那乳白色的石头,随后,将其稳稳当当地放到了床边的绿植盆子里。
钟乳石在那苍翠的植物的映衬下,如同假山,虚伪的星空中显出几分趣味。
还挺好看的。
“?”
等等。
“难道偷回来的这个东西真的就是单纯地摆看吗?”
“对啊,我正好觉得盆子里少了点什么,看着网上的介绍觉得这东西挺合适的,就让你摸来了,挺好看的对吧。”
爱恋理所应当般答道。
“......”
白歌无语。
当你以为爱恋没有考虑太多的时候,她实际上已经想到了第三层。
当你以为她深思熟虑的时候,结果爱恋真的只是一时兴起。
白歌是弄不明白这个女人的思路。
“好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下午两点还得来上陶老的课呢。”
爱恋挥挥手,就要赶走白歌。
“哦。”
不用她说,劳累了一天的白歌也早就想回家躺着了。
他走出爱恋的房间,就看到老霍从自己的屋子探出头。
“今晚不在这里住了吗?”
不要说得好像我经常留宿一样,不对,我根本就没留宿过吧!
白歌摇头否认。
“那这个给你吧。”
老霍将一个小盒子递到了白歌的手上。
“这是什么?”
白歌不知道该不该直接打开盒子。
“你初次执行任务的纪念,打开看看吧。”
老霍神秘一笑。
轻轻掀起盒盖,白歌看到在那深色的盒子里,躺着一个单片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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