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东京是一个奢侈的皇冠,那么银座就是皇冠最璀璨的宝石。
这里号称全亚洲最昂贵的地方,和巴黎的香榭丽舍大道、纽约的第五大道,并列为世界三大繁华中心。
每逢周末,车辆禁止通行,来自岛国以及全世界的游客,汇聚在这里,银座就变成了人潮拥挤的的步行商业街。
银座一丁目的一座大厦中。
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站在门口,对每一位客人鞠躬。
“松谷健先生,里面请!”
“凉宫社长您请走这边。”
“秋元教授,欢迎光临。”
一个个社会名流或者权贵,穿着得体,谈笑风生,进入大厅。
夏亚第一次来这种高档酒会,周围的人,要么是经常出现在电视或者报纸的大佬,要么是一方权贵。
他手心有点出汗。
“原来夏亚桑也会紧张呢。”长崎纯子挽着他的手,微微一笑。
夏亚道,“不知道纯子小姐有没有看过**的《红楼梦》?”
“看过呢,我最喜欢里面的林黛玉了。”长崎纯子道,“夏亚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呢?”
历史,岛国一直受到华夏文化的影响。
哪怕到了现代社会,岛国的流社会,依然会去了解和研究**的传统文化。
夏亚道,“我现在就是刘姥姥进大观园。”
长崎纯子一愣,随即笑了起来,“夏亚桑真幽默呢,别太在意,就当是普通的晚会。”
绫波丽走在两人身后,想要说什么,却欲言又止。
她现在对夏亚的感觉太复杂了。
说恨吧,也恨不起来,毕竟夏亚救了日向一命,不管是赛车技术还是人品,都没的说。
说喜欢吧,也谈不,毕竟这家伙对自己做过那种事。
今晚,她穿了一条波西米亚风格的白色长裙,衬托的身材更加修长,而且垫了匈垫,把飞机场硬生生挤出了事业线,更添几分女人味。
再加那一半的莫西干发型,显得别有一番风~情。
从出电梯到门口,一路已经有几十双男人的眼睛盯着她看了。
不过,还没有人前搭讪。
因为这个女郎旁边,站着一个足以让在场绝大多数雄性动物都自卑的男人。
悠介闲庭信步,仿佛在逛自家后花园。
他是长崎家族大家长的儿子,这种场面,早就习惯了。
“日向还没来么?”悠介问。
绫波丽道,“他刚刚打电话,说是新买的奔驰漏油,要换一辆车,顺便去把那家车店砸了,所以要耽搁一点时间。”
悠介一怔,“德·国佬的东西也靠不住了呢。”
旁边的侍者心里忍不住吐槽,难道重点不应该是砸店吗?
前面的长崎纯子递名帖,侍者双手捧过来,“长崎纯子小姐,里面请。”
四人进了大厅。
就见大厅中央,摆着一架钢琴。
穿着白色礼服的钢琴演奏家,十指如同精灵,在黑白的琴键跳跃。
舒缓的音符,在整个大厅飘荡。
许多宾客,端着酒杯,驻足观看,细细聆听。
“这是什么曲子?”长崎纯子很意外。
夏亚道:“《高山流水》”
“难怪我像是置身在大自然里,这曲子里,有山溪,有青草,有飞鸟。”长崎纯子微微闭眼,感受着掠动的音符。
“夏亚桑对钢琴也有研究?”悠介忽然问。
夏亚点点头,“略懂一点。”
他看向忘我演奏的钢琴家。
并不是每个弹琴的,都可以称为钢琴家。
但眼前这个人,配得这个称号。
郎朗,**人,多项国际音乐大奖得主,联合国和平使者。
夏亚没想到,居然能在这碰到他。
一曲毕,郎朗起身,对周围的宾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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