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然插手军统的事情怕是引起长官不满,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纠察几名狱警拔掉安排人进去除掉萧远山。
来到楼下出门,端着门口的小米粒仍在院子里,脑袋里想着事情,几只鸽子正在觅食吃的很开心。
十分钟后,黄亚男回到屋里跟自己女人叮嘱一遍,“在家耳朵灵敏点,再有收废品的经过就打电话让表妹取照片。”
“知道了,”女子染着指甲随口一句。
黄亚男出门上车直奔军营,来到团长办公室,打完招呼两人端坐。
“亚男是不是有事?”一身中校军装才是团长,可见都是高配。罗忠义,二十八岁,短发,浓眉大眼看行事做派很干脆利索。最重要是罗文舟的儿子,在警备司令部没有敢招惹的存在,他不招惹别人就不错了。
黄亚男跟他五年,从南京一路到重庆可谓忠心耿耿,罗忠义对他也颇为照顾。
黄亚男先给点上烟,倒好茶,脑袋里过一遍知道怎么说才行。
“罗团,这两天听到一些风言风语,军统里有个专门祸害良家妇女的特务。不但收钱办事肆无忌惮,伙同警察总局频繁更换下面乡镇警察局长。
听说莲花镇有个寡妇都四十岁了,长得很漂亮有股子骚味,跟负责的叶世星睡了一觉,第二天他的儿子就做了副局长,像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
军统负责监管却监守自盗,行动组的褚文昊更是肆无忌惮,圈养女奴,跟外国女人勾勾搭搭毫不顾忌自身形象,长此以往怕是有辱党国名望。
两人坑壑一气,致使城外乌烟瘴气,百姓水深火热叫苦连天,在不整治怕是引起民变。
军统作为监管部门没有履行好自己的职责,放纵自己属下胡作非为,放纵警察部门胡乱伸手,扰乱民众生存,破坏正常秩序,此风不可长,长此以往党国危已。”
罗忠义瞪大眼睛看向他,不是很明白为何突然为国为民了。诧异道:“你打算对军统出手?”
黄亚男沏茶低声回复:“团长误会,属下只是收拾一下褚文昊,给军统提提醒,免得一天到晚不知道姓什么,搞得党国内部乌烟瘴气。
只针对褚文昊个人与警察部门展开纠察纪律与风气,抓几个过分的警察显示一下警备部的威严,给外界一点声音,不会大面积开战。”
罗忠义闭着眼单手拍着大腿,像是在衡量,褚文昊的名字他听过,党国功臣嘛,如今少校军衔,两个部门职权交叉管军统是不可能,只能是纠察纪律与风气。外围刺挠一下,人家又没造反,你能把几万特务如何?
很麻烦,姓戴的最近越来越受宠,冒然对抗很不明智。他不知道黄亚男跟褚文昊有啥矛盾,既然要做理由总是有的。
睁开眼端茶自饮,黄亚男了解他正在衡量,他说的也都是实话。
敲打敲打也好,听说褚文昊是黄埔学生,那就更没毛病了。
“你看着做吧,警察可以乱来,军统只能针对褚文昊一个人,责令姓戴的交人。面子还是要给的,就按个枉顾党国期许,破坏党国形象为明目,把人先带回来再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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