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似有所感的眼神,看得恶一阵毛骨悚然,止不住抖了抖翅膀,往旁边挪了几步。
嫌弃的道:“你那是什么眼神?盯着我能看出朵花来?!”
“有没有花我不知道,我在想对方会不会把你当成一朵花,正想着如何采花。”将离一本正经的回应。
声音平缓的,让恶差点就信了她的。
“又关我什么事?我应该还没有暴露才对……”恶话的底气明显不是很足。
显然也不确定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
原本她有是成十的,肯定自己一定没有暴露,但在将离这般眼神之下,竟是止不住有些虚了。
“这是一个值得让人深思的问题,如果他真的是盯上了你,那看中了你什么?是盯上了我,又觉得我身上有什么可取之处”将离皱眉道。
她觉得自己似乎与普通的平民百姓并无不同。
哪怕是连修炼这个门槛,她都跨不进去,那就更加平凡了不是?!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不觉得我们身上有什么值得对方窥觑的地方。”恶也很纳闷。
“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对方已经设下陷阱,在等我们前面,哪怕是刀山油锅,也该进去闯一闯!”
将离的手不自觉的按在了腰间,别着的长剑上。
剑还是那柄铁剑。
只是已经不如几日前那般锋利,剑上沾染了不少血迹,让长剑的锋刃变得有些钝。
三日的空白期里,将离经历了数次厮杀。
剑上所沾染的血脂,让剑身微微有些打滑,她也没有时间去清理上面的血脂。
就被李一宏给派了出来。
虽然路上也可以停下来处理一下,可不知道为什么,将离竟是完全没有处理的打算。
长剑上的血迹已经干枯成褐色黏在铁剑上,纵横交错,深浅不一的血迹,看上去宛若在剑身附着了一种黑褐色的印记。
夏挽歌也不自觉的警惕起来,不过她的手上拿着的并不是那柄长用的巨斧,而是一把短龋
两冉此处查探消息时,已经在附近清剿了一批,看似打算守株待兔的人。
谁也不知道,在进去之后,还会有多少已经布置好的机关陷阱在等着她们。
将离带着夏挽歌潜藏在草丛里,慢慢朝粮仓那边挪去,在看到对方准备进行轮守时,轻轻扯了扯夏挽歌的衣服。
“走,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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