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将离挑眉。
“你这话里有话的,是想最终的夺旗数越多越好?”
夏挽歌点点头,道:“那是自然!”
将离敛眸思绪了片刻,正色道:“所以你是想继续下去,直到最后一才收尾?”
“嗯。”
“嘶……”
将离有些纠结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东南岂不是去不成了?
她自然知道夺旗越多越好啊!
可是……她也得有那个时间,去夺旗才行!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很头疼?”恶从远方飞回来,脚爪上抓着只锦鸡。
“肯定头疼啊,这事情她不能参与进来。”
将离无奈的道:“事关我们的性命,不能儿戏过场,况且我也不想将她牵扯进来。”
其实按常理来,
她们的试炼处处透着诡异,哪里会有人能接连撞进两个甲等区域?若不是将离身上的气运在作祟,她自己都不信
夏挽歌是被她牵连的。
虽将离对夏挽歌与自己同行,并肩作战的行为很感动,但这并不意味着,将离愿意将她牵扯到自己的事情中来。
尤其是此去东南,夏挽歌若是跟去的话,很有可能会因为她,从而遭遇不测
光是这试炼之地,
就已处处透着危机,若去了东南,那还得了?!
“头疼?啧啧,那你自个慢慢头疼去吧,我看啊……后面几去东南是没戏了。”恶乐得清闲,在一旁看热闹。
反正她是不打算出手帮将离解决此事,看着将离头疼的样子,恶只感到心头一阵舒爽。
巴不得夏挽歌让将离一直这么头疼下去才好。
“你这是站着话不腰疼,在这里风凉话,你也不嫌风太凉!”将离撇了撇嘴。
她本来也没有让恶帮忙的打算。
只是这样与她划清界限,实在是让人感到不爽。
两人明明是同体共生的存在,恶却在一旁踩着自己看热闹,这样真的合适吗?!
“那又怎么样?反正头疼的人是你,又不是我。”恶哈哈大笑,将爪子上的锦鸡朝将离抛了过来。
“猎物我可给你打来了,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完,拍着翅膀在旁边的草床上蹲下,闭目假寐。
将离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并没有什么,拿起手上的锦鸡,朝附近的水源边上走去。
弄好后,又跑去附近打了些其他猎物,摘了些野菜野果。
至于……
是否与夏挽歌继续进行后面的试炼,将离闭口不谈,夏挽歌也好似察觉到了什么似的,没有多问。
吃晚饭的时候。
恶充分表现出自己对肉食的喜爱,大包大揽的吃了起来,近一半的肉食都进了她肚子。
也好在将离两人饭量,不然可能真的就要饿肚子了。
有肉吃时,恶只吃肉,对于将离做的那些野菜,摘的野果,根本看也不看一眼。
甚至还在将离给她盛了一碗野菜粥后,很嫌弃的将碗往将离面前推了推:你吃。
将离的脸顿时就黑了,幽幽的道:“不可以挑食……”
恶白了她一眼没有话,慢悠悠的转过身,拿屁股对着她。
“……”
晚饭时间里,将离与夏挽歌交流了一下明要走的地方,与一些要防范的危险。
守夜也和先前一样,两人轮守。
将离守后半夜的时候,中途出去了几趟,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丝丝血腥之气。
不仔细闻,根本发现不了。
看着仍处在睡梦之中的夏挽歌,将离眼眸动了动,没什么,徒火塘旁边,往里面添柴。
恶一直靠在火塘边上取暖,她喜欢这种被火烤得暖暖的感觉。
听到耳边有脚步声传来,与钻入鼻间的血腥气,恶懒洋洋的掀了掀眼皮,瞅了将离一眼。
又继续闭上眼睛休息。
直到第二日清晨,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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