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闻言,忽然惊觉他们这是在参加大选。
以组的形式参加大选。
刚才他们把遇见将离,当成是平日里的叙旧。
此刻才突然惊觉原来是在比赛,而且将离海孤身一人,出现在这个邪道集聚的地方。
众人敏锐的嗅到了其中的端倪,不过并没有多问。
有些事情烂在心底最好,人家不愿意也没必要多问,好奇心害死猫,这件事他们还是懂的。
“走散了。”将离无所谓的抬手。
“走散了你这么大个人还能走散?”叶安然怀疑的看着将离,用眼神把将离上上下下给打量了个遍。
其眼中的意味相当明显,你编,你继续编。
“迷路又不是我的错。”将离无辜的看着他。
的身形配上憨纯可爱的表情,当真是容易让人,选择性的忽略掉了将离本身的品性,将她当成是一个六岁的孩童。
“你继续,能服我算你有本事。”叶安然一点也不上当。
他才不会被这副无害的模样给蒙骗。
当初自己就是瞧了那个只有拇指大的将离,所以后来被坑害惨了。
现在回首想想,都是一个挥之不去的黑历史。
“为什么要服你?你爱信不信。”将离撇撇嘴,很嫌弃的看了叶安然一眼。
“就是就是,为什么要服你,不信就赶紧闪一边凉快去,别在这里碍事。”公孙念也嫌弃的朝叶安然挥手。
而后暗搓搓的看着,只有她腿高的将离,眼中都冒着星星。
“你到底记不记得,我还是你的夫君?”叶安然黑着一张脸,看着公孙念咬牙切齿的道。
“不就是你嘛,还能有谁。”公孙念歪头看了他一眼。
再度将目光放在将离身上,好可爱的孩子,好想……也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这么可爱的孩子一定很好玩。
公孙念伸手捏了捏,将离身后的辫子:“这是你第几遍问我这个问题了?我又不傻,老问这个,让我觉得你有毛病!”
哎呀呀,这辫子好适合师娘啊。
将离闻言,略带挑衅地看了叶安然一眼。
心酸吗心疼吗想吐血吗
叶安然听见公孙念嫌弃的话语,又看见将离挑衅的眼神,额头的青筋控制不住的暴起。
垂落在两侧的手,不自觉的握紧,指骨被捏得嗒嗒作响。
这成亲跟没成一样,媳妇的胳膊总是往外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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