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其余七人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目光饶有深意地在叶安然与公孙念两人身上徘徊。
眼中的用意明显地几乎让两人有些端不住脸。
“咳,你……”叶安然被众人看得头皮发麻,轻咳一声,想开口转移众人视线。
却不想话还没完,便被将离出言打断,将离警告地看着叶安然:
“以后你要是再玩出这种狗血台本的话,你就自己上去演吧,我可不奉陪,我就在一旁给你鼓掌助威。”
给个台本演得束手束脚不,旁边还带着一个痴迷话本的徒弟“侍女”,真是度日如年,倍受煎熬。
“不会不会,今后都不会,这样的事情只会发生一次。”叶安然干笑的摆手,换来的却是将离怀疑的眼神。
我就听你吹。
“再拿那样的台本给我,可不要怪我不看在我们以往的情分上,翻脸不认人!”君影坐在将离身侧,咬牙切齿的道。
“嘿呀,谈台本伤感情,我们还是些别的。”叶安然用意明显的转移话题。
“没什么好谈的!”公孙念率先出言,将叶安然的话题驳了回去。
她现在只想休息,好好的休息休息。
在池城呆的这七,真是比以前去外面秘境里打斗,混个七八还要累。
公孙念出言后,车厢内再没有任何人开口。
大家各司其事,
车内静悄悄的。
将离两人坐在马车右侧,左侧是宁舒玉与南若尘,对门里边是公孙念与沐灵,靠近车门口的,是武寂与叶安然二人。
八人一辆马车,看起来可能会很挤,可事实上车厢内是自成一方空间,足足有半个寝室大,容下八个人绰绰有余。
甚至可以,八人在里面撒滚打爬都不是事。
“怎么了?”将离看着君影默默地盯着眼前已经凉聊茶水。
已经有半刻钟。
“没,没什么。”考虑到马车内的其他人,两人谈话用的是传音。
那一晚的打斗,众人也恢复了修为,没必要再做隐藏,敛去气息即可,传音自然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真的没什么?”将离欺身上前,直直望进君影的眼睛,迫使他看着自己。
君影立刻别过眼,耳朵有些红,声音有些气闷的道:“真的没什么。”
“你不那我来帮你猜猜,是因为那个台本,还是因为我?”将离目光紧紧盯着君影脸上的神色变化。
“都不是,你想多了。”君影失口否认。
将离并没有理会君影的回答,继续道:“两者都有是吗?你抗拒那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对吗?”
“我……”
这下君影并没有立即给出回应。
或许是被中了心思,又或者他心中正在思量着,该如何回应将离的问题。
“其实你没必要这样。”
将离伸手用食指,卷起君影散落在肩头的一缕长发,在手中把玩:
“其实一切,并不是你所想的那般,你可以做得到,只是你没有表现出来罢了,你可以照着你心中所想去做,我从未干涉过你的选择,你也没必要因为我,而去压抑自己的本性。”
旅途还在继续。
马车载着八人,
去往中原的下一个城池。
中途沿经无数城镇,
顺手处理大大数桩妖案。
最后一直到最后下脚的那个城池。
将离指着眼前的这个地方,也就是叶安然给他们准备的最后一个下脚点,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你确定……你这不是在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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