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啊?”我不解,问刘义:“是徒劳山太过危险吗?还是你觉得我没提前跟你商量、有点心里不平衡啊?”
“都不是!”刘义看着我说:“你要是听我的,这事最好别掺和,现在,你赶紧带上东西、还给钟藜仙子去,就说是我说的,这活咱干不了!”
说真的,如果我现在照刘义所说的、去还东西,其实也没什么大碍,毕竟钟藜仙子给我的东西都在这里,我也没用过,更没有弄坏,所以,此刻随便找个借口、要还回去的话,想必钟藜仙子也不会对我不依不饶吧!
可理由呢?我是说刘义的理由!难道就被他那一句你不该答应她、就出卖咱的人品、还去违约吗?
“额我都答应人家了,这前后还没个把钟头呢,哥们这出尔反尔、还没个准谱的是不是有些不像话啦?何况我和钟藜仙子已经击掌立约了呢!”我对刘义道。
刘义眉毛一挑,说:“击掌怎么了?你当初在锁子村对付求一败时,你和晓雅还对天发誓、要生死与共呢,可最后你不照样把晓雅迷晕、派人送回了哈市嘛!”
“额那些事我都忘了,不能算数!哥们现在可是个全新的身份,不能同日而语的!”我噘嘴辩驳了一句,然后,哥们就凑到刘义边上,嬉皮笑脸的说:“嘿嘿,其实我也不是舍不得这些东西,因为我还不知道这些东西是啥呢,所以,你让我退回去、我也没意见,但你至少得告诉我,你是因为什么、才不想让我帮钟藜仙子的吧!”
刘义见我说的合情合理,便沉思几秒,低声说:“我没说不让你帮忙,我只是不想让你去徒劳山!”
“额那座山很危险吗?”我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想的是:刘义是在找借口吧!我就不信人间的一座未知大山,还能让一个老牌儿的阴冥神闻风丧胆!
可刘义摇头道:“不,那里也不是危险!”
“靠,你和钟藜仙子又没仇,徒劳山也不是很危险,那你到底为毛不让哥们去徒劳山啊?”说到这,我想了想,又道:“你别告诉我说,那徒劳山也和哥们的失忆有关!”
但没成想,刘义双眼冒光的看着我,认真的点头说:“没错,就是和你的失忆有关!你这次真的不能去,主要是你用不着知晓当初的经历了!”
我抓狂道:“不是吧!哥们年轻时、就已经去过徒劳山啦?我去,哥们以前是驴友吗?怎么啥地方我都去过啊?对了,老子在徒劳山干过啥呀?为毛我能去锁子村,就不能去徒劳山找仙狐涎啊?”
可刘义没有理我,而是目光闪烁不定的低下头,也不知道他是在回忆我曾在徒劳山里做过的大事,还是在犹豫要不要告诉我!
不过,我从刘义的表情上,也看出了很重要的一个事实,那就是徒劳山中、并没有太大的危险。
因为刘义刚刚陪我去过锁子村了,虽然锁子村里同样没有太过离奇的危险,但是,他能陪我去锁子村,就至少证明锁子村要比徒劳山更加的危险,否则刘义肯定用不着随我同行的!
其次,就是徒劳山对于我和刘义很是重要,这个答案同样出自刘义的表情上。
你要知道,人能克制自己的欲望,但你绝对无法掩盖面部表情与内心的联系,尤其是眼神,更能映照出一个人的内心。而刘使君的眼神是那样飘忽不定,这就足以说明,徒劳山对于我俩来说,或者是单纯对于刘义来说,那应该是一个充满很多回忆的区域!
只是,刘义说的是实话吗?他不让我去徒劳山的原因,真的是因为我在那里做过些什么吗?
可我到底做过什么呢?难道比锁子村的事、还要让我避之不及吗?
如果是的话,那刘义此刻的表情写照,也就能够解释的通了,因为我曾经在那里埋下了悔恨的结局,所以,刘义为了不让我再次重蹈伤心的情绪,是有理由阻拦我的。
但问题的关键在于,徒劳山中的事,真的比锁子村的灭村天灾、还要让我难以接受吗?
我很想把这些问题说出来,然后揪着刘义的脖领子问他答案,实在不行,我也可以对他用老虎凳辣椒水、去严刑逼供,毕竟是他一直在对我进行隐瞒和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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