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梁子的冒失,哥们也只能无语,但我随即,也理解和释然了。
因为梁子现在,严格的来说,他就是一个新鬼,啥本事也没有,更不知道和玄学有关的东西,就算他不冒失,留着他在,那也商量不出任何的对策。况且,他也是为了他妈、才甘愿冒险的呀,虽然很不理智,但他毕竟是个雏儿,不懂理智的分析和应对,也不算太过奇怪,而且孝心可嘉,就是稍微有点缺心眼。
还有,他的冒失,也算是给了哥们和吴晓雅一个观察的机会,因为梁子的行为,对我俩来说,那简直就是探路排雷的工兵嘛!如果坐在任何的位子上、就会触发什么害人的邪术,那哥们和吴晓雅,不就是侥幸得生了嘛!
当然,我承认自己的这个想法很不地道,但我说的是实话,谁能保证在危险面前、就不会自求多福呢?
可也万幸,梁子没有那么倒霉,他坐在他妈的旁边后,这个教室里、是一切正常,既没有邪术从天而降,也没有竹满山那个老混蛋出来害人。
但是,这也不能排除、这里就绝对没有陷阱和危险,说不准,那暗中潜藏着的危险,是专门对付我和吴晓雅的呢!你可别忘了,在上次竹满山出场的时候,可是哥们拿着砖头,让老家伙吃尽了苦头,我可不认为、那老不死的就不记仇。
只是等了许久,这教室里还是一切正常,而梁子的表情,也仍是一脸的紧张,他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看着黑板呆若木鸡,这小子该是啥表情,就还是啥表情!
“难道只有活人坐在板凳上才能陷入某种失神的状态吗?”吴晓雅低声嘟囔了一句,看了看刘义,又看了看前面的黑板。
而我见了她的神态,就吓了一跳,赶忙出声阻止道:“我去,你不会也想试试吧,我可告诉你啊,老子可不同意!你要是真敢坐板凳上试,老子也不介意对你动手动脚的沾点便宜!”
“去死!”吴晓雅瞪了我一眼,指了指黑板对我道:“可这句话也未必就是一个陷阱啊,你看刘义,他就很明显是自己坐在这里的嘛!”
“你从哪看出他是自愿坐下来哒?”
“位置、和我对他的了解!”吴晓雅扬了扬下巴,对我解释:“刘义所坐的这个位置很关键,这个位置是整个教室的中心,他的前后都有人,如果有人对他出手,恐怕是不好轻易伤到他的!而且你没发现吗?刘义的前后左右,所有人的位置,都很像是一个符号呢,而这个符号在道家的符文当中、还是护的意思,显然是他采取了某种防御措施嘛!”
其实我也看出这一点了,只不过哥们没吴晓雅懂得多,只能看到皮毛,但真心不懂更深的层次。
不过,当吴晓雅说到这,她就蹲下了身子,探手抓住了刘义的手腕,一翻其手掌,又对我道:“你看,他的手里还拿着镇魂令呢,这镇魂令可是他的专属法器,而专属法器都是灵性极高的法宝,像此类宝物,在主人遇到危险之时,如果主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那宝物就会主动接招,虽然未必能抵挡全部的伤害,但也至少会让持有者避免第一次的生命之危、甚至是提醒主人,让主人意识到某些危险、存在于他的身边。”
“可可这也不能证明他刘义、是自愿坐在这里的呀!”
“呵呵,你对刘义的了解还是不够啊,你以为他不自愿坐在这里,就真的有人能逼他坐在这里吗?”
“难道不是吗?”我固执的指了指这里的所有人,包括墙上的血字:“你看,这里有这么多人在,你能排除、是竹满山以此来要挟刘义就范的可能性吗?而且还有黑板上的字,你难道能保证,刘义对这里所谓的局,就不好奇吗?”
哥们说的是实话,毕竟人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有人、用人命的安危来要挟我,我恐怕是真的难以狠心、去置之不理,而且,我对这里的很多事,都太好奇了。仅仅是这里有很多人的来源问题,哥们就好奇的没法儿,如果真有人对我说、只要我坐在这里,对方就会告诉我答案,那哥们是有很大的可能,先坐下再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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