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吴晓雅的声音刚一落,烙饼脸的身体突然就跳了起来,这次他没有穿过桌子,而是站在了一张课桌上,至于吴晓雅此时,也跳上了桌子,迎着烙饼脸就刺出了无锋木剑。
哥们是有心帮忙、奈何插不上手啊,我是悻悻的走到前门门口,防止大饼脸夺门而逃,同时,哥们也看着完全插不上手的战局,很是惬意的点了根烟,“哎,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啊!老子真是省心大发了。就是不知道她刚才为啥要说不认识我呢?难道哥们真的很矬吗?”
吴晓雅是招式巧妙和刁钻,可大饼脸的身手也不差啊。吴美人的木剑,往往都是擦着大饼脸的脖子、心口等要害而过,可就是无法给大饼脸、来上致命一击,也就是不好得手的意思啦。
不过,吴晓雅除了会功夫以外,她还是一个美女道士,即便多次出招、都未曾得手分毫,可接下来的一招,是让烙饼脸吃尽了苦头。
因为,吴晓雅的某一剑过后,她就和烙饼脸来了个擦肩而过,别看吴美人没有用兵器致伤对方,但吴晓雅与烙饼脸擦肩而过的第一秒,回手就来了一张黄符,只听啪的一声,那黄符、就被吴美人拍在了烙饼脸的后背上。
那是一张雷符,在其命中目标以后,是电火花直冒,滋啦声也不绝于耳,电的烙饼脸全身颤抖,浑身冒着剧烈黑气,噗通一声,就打课桌上摔了下来,可还是没有发出任何的惨叫,也不知道这只丑鬼、生前是不是个哑巴。怎么就出场多时,却只字不发呢?
可吴晓雅没有思考这些,见烙饼脸摔在地上,又是一个大好的机会,便玉手连弹三下,嗖嗖嗖三道雷符,就打在了烙饼脸的身上,同时,吴美人还对哥们叫道:“亲爱的,快用棒子敲他的头!这下他可跑不了了!”
“得令!”我心说机会总算来了,老子说啥也得沾点便宜了,况且这痛打落水鬼的活儿,就算是个废物,那也应该能做到吧!
哥们极度兴奋的抄起了哭丧棒,脚下一窜,我就跟一只正太猴子似得,灵敏的站在烙饼脸的跟前,冒着森森白气的哭丧棒子,也对准了对方的脑门,呼的一下,哭丧棒就敲了下去。
这活儿,实在是太轻松了,毫无难度可言嘛,哥们怎么也没有想到,我心中的怒气,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给释放了大半,早知道如此,那刚才我也就不丢人了,也省了让吴美人看我笑话嘛。
而我这一棒子也着实有力,有句歌是怎么唱来着?对了,叫我要,这棒子有何用?那就是干这个使得呀,专门敲人的呀!
所以,全力的一棒子,几乎都把烙饼脸的脑袋给打变形了,可随后,烙饼脸的丑陋五官,居然模糊了起来,我以为他是被我打晕了,还要吐的节奏,于是脚下一窜,生怕他吐我一身,哥们是赶紧蹦到一边,才叫道:“我擦,这几个意思啊?他他的脸”
“这是戾气要散了的节奏!”吴晓雅跳到了哥们身前,挡住我,才解释道:“你的哭丧棒是顶级阴差法器,既能勾人魂魄,也能驱逐一切不良气息,你以后自会明白透彻,而现在你只要知道,这个鬼,被你的哭丧棒给克制住了,马上就要显露真身了!”
“那难怪他敢硬接法符、也不敢硬抗我这棒子呢!”我仿佛了然一般的点点头,但马上又问了一句:“可可你说的真身,又是怎么回事啊?他现在的样子不是他原有的鬼样儿吗?”
“当然不是了!”吴晓雅盯着越来越模糊的丑鬼,继续解释说:“他的面貌太过凄惨,肯定不是从四楼摔下去的惨样,一定得是更高的地方,才能摔成一张烙饼脸的样子。而且,他明明不是一个学生该有的体魄,却穿着学生才会穿的校服,再加上真正的梁子、也不会有着这么强的戾气,因此,这些问题放在一块儿,就只能证明,他和梁子之间存在了某种重合现象!”
额我能说自己没听懂吗?
吴晓雅的解释、是真心让哥们懵了,我实在是听不明白她所说的意思,但哥们知道一点,那就是吴晓雅、似乎早就知道了这个丑鬼的情况,只是奈于很多证据没有明确,所以,她才一直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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