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你是有苦衷的吧!”想到这,我在心里嘟囔了一句,满心复杂的看向了刘义,也不知道为什么,哥们这时候再去看他,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怪异,明明是他骗了我、瞒了我,可哥们就是对他生不起半分的怒气和不满。
刘义好像也察觉到了哥们的心情,冲我苦涩的一笑,默不作声的举起了茶杯,我也赶紧拿起茶杯,和他的杯子碰了一下,我说:“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果再发生相同的情况,而且你还瞒着我什么,那别看你比老子厉害,岁数也大,那老子是照样抽你丫的!”
“呵呵,你打得过我吗?”
“靠,打不过我还不能啐你一脸吗?”
刘义翻了个白眼,又把茶杯放下了,说:“你丫真恶心,咱这喝茶呢知道吗?”
一旁的吴晓雅,见眼前的气氛,总算从紧张和压抑中、活跃起来,那她的小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笑,同样举起自己的茶杯,说:“好朋友一辈子,大哥,小妹先干为敬了!”
我赶紧补充:“对对对,你俩是一辈子的好朋友,来媳妇,咱俩再喝一个!”
张秀才见我们仨、默契的把茶水喝完,显得他这个城隍老爷,是老特么的尴尬了,手上本来要拿茶杯,和我们仨碰呢,可就愣在半空,喝也不是,放也不是。
刘义是赶紧的、重新倒了一杯新茶,和张秀才碰了一下,为其化解了尴尬,说:“张秀才,这事啊也就是这么回事了,让你看笑话了,不过,我还有很多问题没搞明白,比如说,芍药村的水鬼春梅,她为什么撒谎说,刘大根死后的魂魄,变成了老年间里的地主、还拼命的让她干苦力啊?”
我一听他问起这个,哥们立刻就来了兴趣。对呀,春梅当时确实是这么说的,说刘大根拼命的让她洗衣服干活啥的,把好好的一个老实农民,硬是说成了万恶的资本主义的大地主,可哥们所找到的刘大根,根本就不是春梅所说的那样啊。
而哥们之前,见到刘大根的时候,也忘了问他这码子事了,不过,想来现在也不晚啊,因为不管是谁死了,只要是哈市地界里的人死后,就都得来张秀才这里报道,而那春梅,又是早我们一天,被吴晓雅超度走的,那想必张秀才,也和春梅见过了吧,而作为一方的城隍,还是个阴神,正好还管着这片儿,那张秀才,估计也知道内情的吧!
果然,张秀才听我们一问,就点点头,回答道:“我就知道你得问起那个水鬼,不错,那个叫春梅的水鬼,刚到我这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但她不知道,在下作为一方城隍,是最清楚本地的事情的,何况我这还有本地名册,上头记录了每个人的八字和个人的天道命数,我只需要一查名册,就知道她所说的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春梅的实情,又是怎么一回事呢?”这话是哥们问的,同时,我还追问说:“还有,如果春梅所说的不是实情,那春梅又是怎么离开的水呢?而为啥我用招魂幡、在芍药村招唤刘大根的时候,来的不是后者,而是春梅呢?”
“春梅说的,还真不是实话,她的实情,其实也差不多,只不过故事里的关键人,换成了刘大根而已!”张秀才是一脸自信的笑,好像他真的知道了一切,故意等我们问,他好显摆似得。
可人家就是知道,想显摆一下自己多牛逼,那也很是正常,于是,张秀才就说了:“春梅的事,其实很复杂,我只能说,她是被求一败夺舍之后的竹满山,将她拉出了水地,让她不再遭受水下的窒息和痛苦,至于其他的,我也就不多说了,说多了,在下就等于泄露了天机,但于在下看来,以王兄弟和刘兄弟的聪明才智,那也不难猜测出其中的一二吧!”
我本打算听个现成的解释,可没想到,这张秀才只给了哥们一个引子,而且,他还用那么拙劣的借口来敷衍哥们,那哥们的心里能好受嘛,所以,我就在心里,给这张秀才和坏蛋二字,画上了等号,心说:你丫还怕泄露天机吗?你要是怕泄天机,当初你活着的时候,干嘛去救那么多的同乡百姓啊?你丫分明就是在报复、刚才我们没和你碰杯子嘛!
不过,哥们也确实、从他简短的话里,猜出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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