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秀是分家的小姐,按照高家族谱,他算是高平的表妹,今年八岁。
分家和他们这个主枝相比,显得更加龌龊。
分家的长辈们为了那点不多的遗产,任由管事将堂堂表小姐赶去柴房,期望着她有一天离开人世去找寻她地下的母亲。
前世,高秀一个人在柴房孤零零的撑过了两年,在她十岁那年,从侯府出去讨生计的时候,遇到了一位高人。
从此脱离了高家,到宗门修行去了,十年后高家抄家灭族之际,高平听人说高秀已经是那个强大宗门的嫡传弟子了。
前几日,高秀根本没来参加文武擢选,是以高平才忘记了这么一茬。
高平的脱离大计,其一是体量巨大的药堂,还有一个就是拜入某个强大的宗门,这样他和母亲的小命就更有保障了。
但是对高平来说,天资其实很一般,要说能简单的被高人看上,无异于痴人说梦。
高秀就是他的另一条路,倘若和高秀打好关系,不说成为强大宗门的嫡传核心,好歹看在高秀的面子上也能被宗门列入门墙。
想到这里,高平马不停蹄的向分家的别院走去。
身后,喜滋滋的门房手里再度多出一角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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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分家别院的门槛,刚刚进到分家小厨房的院子,就看到一个身材瘦小的小姑娘被一个仆妇推倒在地。
偌大的院子里没有一人敢去把倒在泥水里的高秀扶起来,就因为小厨房的门口一个嗑着瓜子的管事悠悠的靠在那里。
高平走了进来,霎时间小院里鸦雀无声,高秀虽然是个孤儿,但是在这高家论起身份,其实她还是正经八百的表小姐。
虽说得到了分家主人们的默认,但是说到底他们不过是高家的奴仆,奴大欺主,是所有勋贵人家的大忌,更何况现在红果果的现实就摆在响当当的平少爷面前。
管事的眼睛咕噜噜的打转,眼见高平没有勃然大怒,他瞬间计上心来,“平少爷来此可是有什么事情要做,小的有什么能帮到您的。还有你们,还不快把这个不听话的小丫鬟带进去锁起来。”
管事的只当高平不识得高秀,企图用这种方法瞒过高平。
高平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灿烂,抬手招呼道:“我是有点事要找你帮忙,你近一点,我跟你说一下要你帮的忙。”
管事的一听,没想到他竟然能巴结上整个勇毅侯府现如今最出彩的平少爷,慌不迭的整了整衣服,凑到了高平身边。
高秀趴在泥水里,眼眸中本来亮起的神采转瞬间黯淡了下去,身材臃肿的仆妇上前拉扯,早就吃够了苦头的高秀没有挣扎,顺着气力就轻松地被拖了起来。
管事的刚刚靠近高平身边,高平积蓄已久的巴掌瞬间抽在了他的脸上,啪的一声脆响,管事的应声飞了出去,撞在了坚硬的墙壁之上。
管事委顿的靠在墙边,几颗牙齿落在不远的地面上,口中鲜血淋漓,一脸惊恐的看着高平。
看到这种情形,仆妇粗暴的动作就像是刹那间被按下了暂停。
高秀的脸上也适时浮现出一道诧异的表情来,转瞬间,眼神中再度燃起一种叫做希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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