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长门之死 (2-2)

像是行尸走肉一样，直愣愣地朝着长门的残躯走去，

不管不顾的向前走，

鬼鲛下意识地想要拦住，

却被角都拦住。

角都以一副长者的姿态，沉声说道：“让她去吧，首领走了，她心里也不好受。接下来想做什么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无权去干预。这就是死亡的悲哀。”

稳重而有磁性的声音十分具有信服力，鬼鲛沉默着，缓缓归队。

角都复杂地看着小南的背影，生命悠久的他，见惯了世间的悲欢离合，男女共赴黄泉这种事，他不知看了多少遍，早已经明白，这种真正生出死志的人，不去劝阻就是最好的宽慰。

蝎一言不发，默默修理着傀儡，想着怎么才能脱离核心，永恒地以傀儡的模式存活于世。

面具下的带土，用独眼看着这一切，本应该欣喜若狂的他，此刻却有些感同身受。

“果然，这是个糟糕透顶的世界。”

被断裂的钢筋划破衣服，刺破皮肤流出鲜血也继续向前。

抱起长门仅剩的，还滴着鲜血的右手，

跪坐在地上，紧紧地搂在怀中，像是怕再失去什么一般。

眼泪无声地从小南的眼眶中流淌下来，划过两侧的脸颊，滴在地上。

一旁的水门和吴明面面相觑，

要杀了她吗？

为什么有种当恶人的错觉？

吴明轻咳一声，“水门，你来吧。这事你擅长。”

水门勃然大怒：“放屁！我能当上火影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什么时候杀过没有反抗力的女人了？”

吴明冷笑一声：“你不动手，我就回去跟玖辛奈说你跟着自来也逛风俗街。”

水门倒吸一口冷气，拽紧了手中的铁拳，

随后眼珠子一转，像是想到什么一般，

对着吴明冷笑道：“你心软了？”

吴明淡淡说道：“对，我心软了，我下不了手。”

水门错愕地看着吴明，那目光仿佛在问吴明为什么没有接着抬杠。

吴明继续说道：“本来，他们应该还能平平安安地过活个十来年。尽管干了很多混账事，起码庇护了一个小忍村。”

可是，搅入这场混战之后，他们的命运彻底改变了。

吴明摇了摇头，“其实我也想过坐下来好好和谈，高层次的斗争与我们何干？一个世界除了秩序，混乱也是必不可少的，两者本身就是阴阳对立，既互补又平衡。我们两人未必没有和解的可能性，只是可惜......”

吴明顿了顿，继续说道：“但是他好像没有听别人话的打算，而且很快地沦陷在力量带来的快感之中，变成了更加残忍，更加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的屠夫。”

吴明心领神会，原来，这就是混乱的由来吗？

怪不得秩序不会直接将力量灌注给我。

吴明复杂地看着小南，

她是自己为数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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